季筠一把拉住父亲,“爹,你不能去,姓胡的肯定没安好心。”
苏老爷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儿啊,如果你能有机会出去,把爹未完成的事做完。”
苏老爷挺胸抬头,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走出门的。
如果能用自己的死,换来这么多人活着,他愿意去死,说不定来生也能和夫人再续前缘。
只是他赴死的决心并没有用上,到大堂上,被几个衙役按着在口供上画了押,就又被推回去了。
他连胡县令的面都没见着。
众人一看这么快苏老爷就回来了,还都挺庆幸的。
苏老爷没出事,想必也没有他们想的那么遭。
可是苏承业却是心事重重,他不知道那口供上都写了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都是莫须有的罪名。
“爹,他们把你叫去问什么了?”季筠问道。
苏老爷摇了摇头。
“什么都没问,把你叫去做什么?”子虚道长诧异道。
“把我按着在口供上画了押,我们这些人可能都出不去了。”这是苏老爷的预感。
苏老爷这句话刚说完,门外和窗外就响起了叮叮当当钉木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