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位上,恒福大长公主及时出声阻止了钰亲王夫妇。
“长姐,我们没闹小丫头。我们是喜欢她呢。”
听到恒福大长公主的话,钰亲王夫妇立马停下了动作,乖乖回着她的话。
钰亲王排行第七,他的母妃是先太皇的兰妃。
而恒福大长公主排行老大,是先皇一母同胞的姐姐,中宫嫡出长女,先太皇的第一个女儿。
钰亲王自然不敢在她面前放肆,他敢在昭帝面前横着走,那是因为他再怎么也比昭帝辈分大,是他的皇叔。
但在恒福大长公主面前,他说起来也就是个庶出的庶子,在嫡长姐面前,又是大长公主,他可放肆不起来。
“你俩不过见澜儿一回而已。就对澜儿如此热情,你俩给长姐说说清楚,你俩想做什么?”恒福大长公主睨着两人。
骑射大赛那日的宴会她并未参加,不过宫人来报,宴会上出了那样的事,这两人那老儿子还捡了两便宜的媳妇儿呢。
而且,护国公府他俩可从没有来过,今日却过来了……
钰亲王见恒福大长公主眸中的清冷,连忙道:“长姐,是真的。我们,我们是真心喜爱柔惠这个小丫头。”
被燕绥之护在怀中的苏君澜不禁挑了挑眉,她竟不知只是一面之缘,便让老王爷和老王妃如此喜欢。
貌似有些不对劲。
“老七!”
恒福大长公主突然喊了一声,吓得钰亲王夫妇俩抖了三抖。
“长姐,我说,我说,别动怒啊。”
瞧见恒福大长公主脸色骤然一沉,钰亲王连忙将他们今日来护国公府的目的老老实实说了出来。
原来是北秋烟蝶还在闹腾着要嫁给燕绥之。
平和王将她带回去,请了太医给她和贺兰郝佳医治了被苏君澜刺伤的伤口,前两日能下床走动走动了。
可谁曾想,北秋烟蝶能走动了,就直接想要走出平和王府。
“我们儿子把他抓回来,让人守着她……”
夜里,平和王更是亲自去好生“教训”了她好几回,北秋烟蝶明明心满意足了,可她偏偏还不死心。
钰亲王妃气得直骂她水性杨花的贱皮子,太不要脸了。
“……哎,我们俩也不想麻烦郡主,但那烟蝶公主实在是太不要脸,都入了我儿房里十来天了,还嚷嚷着什么要嫁给燕,燕世子……”
说到这,钰亲王都不好意思低下头,老脸都觉没地方搁。
钰亲王妃无奈叹气,又补充道:“三公主就乖多了,也不闹腾,把我家儿子伺候的服服帖帖。可是那烟蝶公主,她太不识相了,也太过无耻,竟说,竟说……”
她和贺兰郝佳成为平和王的平妻,那她也不介意平和王与燕绥之成为她的平夫啊。
谁让她是北秋国皇帝最宠爱的女儿,又是南风国尊贵的客人,远道而来没得到想要的,却被苏君澜陷害,害她失了身给平和王,她就要让苏君澜给她赔礼。
就赔燕绥之给她就行!
听完,碧玉楼里的所有人震惊到不知该用什么话来形容自己的感受了。
“这北秋烟蝶简直就是无耻荡妇!”隋阳县主侯明月直接啐骂。
说她荡妇都觉侮辱了自己的嘴。
“这,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了。”秦氏对于北秋烟蝶的做法,臊得有些词汇难以启齿。
“哎,也不知北秋国陛下若知道自个儿女儿这样无耻下贱的作为,会如何感想?”
“还能怎么感想?怕是觉得他女儿还挺厉害。毕竟北秋国那老皇帝自己当年也曾做过这样的事。”
燕亲王这话一出,众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他。
钰亲王夫妇听完更是脸色煞白。
怕他俩晕过去,恒福大长公主让人将他们扶到座位上坐下来,又让苏君澜和燕绥之也坐了下来。
“听闻北秋烟蝶母妃出身的部落,是女权主义至上。咳咳,是以,北秋皇帝自己也曾做过这什么所谓的平夫。”
众人:!!!
“……”
“……”
满堂寂静,无人开口。
半晌,钰亲王妃开口道:“那北秋国皇帝知道北秋烟蝶这样做了,岂不是不会管她?”
“那怎么办?又不能杀了她北秋烟蝶,这北秋三皇子和锦王今日就启程回北秋国了。这可如何是好啊?”钰亲王捶着桌子,很是无奈。
北秋烟蝶原本不是为了联姻而来他们东福国,确实如北秋赫成说的般,她真是来长见识,阔眼界的。
这阔得好了,阔得将自己也“阔”出去了。
钰亲王妃看了一眼苏君澜,“长姐,我们也不想的,只是觉得那烟蝶公主挺怕柔惠,我们就想请她帮我们去……”
一听这两人打的主意,恒福大长公主顿时气恼不已,指着两人也不顾这会儿是在护国公府,直接怒骂。
“好你个老七啊,自己的儿媳妇你们管不好,竟让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去帮你们管?你们是老糊涂了,还是觉得澜儿好欺负?
还好今日本宫在场啊,若不在场,你们是不是准备仗着自己是陛下的亲长辈,让澜儿去替你们管教儿媳妇?”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