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怎的还不出来?”
“是啊,陛下都在外头了,他还敢躲在里头不出来……”
“这人不怕死吗?”
“就是,居然还不出来,不会是逃走了吧?”
“那不可能,咱们这么多人,还有侍卫把守,他怎么逃出去?”
人群里有几个人在讨论着里头的那个男子,说到逃走,昭帝的脸色更加阴沉。
忽而,里头的人传来一句:“谁说老子要逃走的?老子不过是还在穿衣服,急什么。”
听到里头那男人说话,北秋烟蝶和贺兰郝佳两人又哭着骂了起来。
“你这个登徒子,毁了本公主的清白,还不快点出来受死!父皇不会饶过你的!”贺兰郝佳被张筝抱在怀中,冲着屋内啐骂。
北秋烟蝶也骂道:“畜生,快滚出来!今日不将你处死,本公主就是血溅你们南风国,也要先杀了你。”
昭帝的眉心拧巴成了川字,里面那人的声音好生熟悉,但又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是何人来?
“来人,给本宫将里面的人抓出来。”张筝吩咐侍卫。
她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人,敢欺负她的女儿!
陛下都在现场,他还躲在里面不出来,真是好大的胆子!
苏君澜眼中看好戏的味道越来越浓,燕绥之无奈,笑着摇了摇头。
这样的君君,像是邻家爱听八卦的小姑娘,俏皮又灵动。
这样的君君,少了战场上的凌厉果敢,杀伐霸气。
若是修远叔和语妫婶子他们两人在世的话,定然也会如张筝宠爱贺兰郝佳那般,万千宠爱都集于君君一身吧。
只不过遗憾的是,他们~
燕绥之眸光有些微冷,望向前方。
她们不就是欺君君的父母亲族全部战死沙场,没人撑腰,没人疼爱,才会屡次三番惹到君君头上来么?
他家君君岂会没人撑腰,没人疼爱,他们燕亲王府便是君君的靠山!
瞧,他的母妃在为他和君君出头呢。
“哭哭啼啼的,吵死了,给本王妃住嘴!”
北秋烟蝶和贺兰郝佳两人尖锐的哭泣和咒骂,太让人烦心,凌卿直接不耐烦的冷斥一声。
顿时默然的两人:!!!
燕亲王妃这样冷声一呵斥,在场众人顿时也不再议论纷纷。
而张筝那边吩咐的两名侍卫刚走到小憩室门口,里头又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然后门外的人就看到小憩室内一道高大的黑影朝外头走来。
“催,催,催,催魂啊!老子不是说了在穿衣服吗?哎,你们敢动老子试试!”
那人看到侍卫想要去抓他,那人突然拿出一把匕首,对着上前来抓他侍卫的肩膀猛的一刺。
“啊!”
侍卫右肩被匕首刺伤,顿时惨叫。
另一名见状顿时拔出刀,却不敢上前。
因为,那人抓着他的同伴做人质,匕首还插在他的肩膀上,血在潺潺流出来。
待另一名侍卫想要一刀砍向那人时,昭帝突然喝道:“大胆,还不把刀放下,平和王面前不得放肆!”
他说刚才听到这人说话,怎么声音那么耳熟,原来是……
“平和王?!”张筝错愕。
那,那不是老皇叔和老皇婶膝下唯一的儿子,外头抱养来的那个义子吗?!
他为何会在这里?!
他不是一向都不参加宫里的宴会吗?
众人有的也如张筝般错愕,有的却一脸茫然和疑惑。
平和王那是谁?
不容张筝和众人多想,那人-平和王已经从小憩室内走出来。
“皇兄,好久不见,身体可还健朗啊?哈哈~”平和王看到昭帝,冲他乐呵呵的问好。
瞧他还抓着侍卫,昭帝沉着脸,喝道:“十三弟,还不快放开侍卫!”
这小子,一出现不是伤了侍卫,就是......上了他女儿,还有北秋国的五公主。
齐人之福他倒是享得很舒服。
可是,这一个是他侄女,虽然不是嫡亲,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
但名义上还是他的侄女啊。
而另一个~
他该怎么给北秋国的人交代呢?
天爷哟,他这是造了什么孽!
头疼,太阳穴在突突突的跳。
听到昭帝有些不悦的语气,平和王也只是一笑,随即将插在侍卫肩膀上的匕首又猛地一拔。
“嘶~”侍卫又是一声低低的痛呼。
昭帝:......
众人:......
苏君澜站在人群身后,看到平和王这不按套路出招,不禁笑了。
燕绥之看到后,轻声道:“平和王向来肆意惯了,陛下拿他也没办法。”
苏君澜眉峰一挑,竟还有让陛下都没办法的人。
燕绥之没再回话,晃了晃她的手,示意她继续看热闹。
“哟,这么多人?”看到小憩室外,围满了人,平和王眉头微微上扬,“都来看热闹呢。嘿嘿,那敢情好。正好为本王庆祝庆祝,本王可是一下就得了两个媳妇......”
“不!本公主才不要做你的媳妇,你个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