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你们,你们究竟,有没有办法给我止痛啊。”
“好痒,我的背上也好痒,你们,你们这群庸医!”
殷鹤鲁一会儿喊痛,一会儿说好痒,他的床前跪着三个大夫。
“大皇子,臣等无能,确实无法解除那熠辉都尉下的毒啊。”其中跪在首位的大夫愁着脸,如实说道。
后面一个也跟着说道:“熠辉都尉给的解药我们也验查了,没有任何问题。”
殷鹤鲁怒道:“那就给本皇子去制啊。还在这儿跪着做什么?”
苏君澜给他的解药,原本剩下的几颗解药是要等到睡前才能吃下,可他不知道,以为赛场上吃下了解药,之后两个时辰再吃第二次,就不会又痛又痒了。
结果,谁知道那小毒物的毒性竟然这样烈性,苏君澜也没有告知这解药只能维持两三个时辰的药效。
可刚晚膳才用了一半,这毒性又开始发作了。
他实在没办法忍受,将第三次解药提前吃了,可谁知却一点作用都没有。
“该死的苏君澜!”
殷鹤鲁啐骂道,心里已经恨极了她。
“苏君澜,本皇子一定要取下你的头颅喂我宫里那头狼!”
殷鹤鲁面目狰狞,语气阴森,跪在底下的几个大夫瑟缩着不敢再说话。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进来。”
话落,门被推开,陈青林缓步走了进来。
而他身后跟着一位岭下族打扮的人,看上去只有三十岁的样子,走路的体态非常轻盈,一眼就能看出这人身体扎实,非常健朗。
“先生,你来的正好,快点帮本皇子想想办法,浑身又痒又痛的,本皇子要死的感觉。”
像是找到了救星般,陈青林一进来殷鹤鲁的眼神都变得噌亮。
陈青林带着那个岭下族人进了屋,走到殷鹤鲁床前,朝他道:“殿下,让这位给您看看。”
“好好好,快给本皇子治疗,治好了重重有赏。”殷鹤鲁忙不迭的点头,又看到那跪着的三个,没好气道:“滚下去,没点眼力见的东西。”
三位大夫听到,如临大赦般朝殷鹤鲁和陈青林鞠了一躬后,赶紧起身,退了出去。
待三人退下后,那位岭下族人赶忙走到殷鹤鲁身旁,道了句:“大皇子,冒犯了。”
殷鹤鲁还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还没反应过来,身下就感觉一凉。
“你,你放肆!”他顿时勃然大怒,一把拽着那人要探向他那儿的手。
陈青林上前一步解释道:“殿下,请息怒。他这是在为您治疗。”
殷鹤鲁恼羞不已:“这,这治疗方式......”
“大皇子,是小的没有先说明,小的知错,还请您谅解。是这样,方才小的进来时,看到您身上的红肿溃烂,还有根据您说的症状等等,小的是必须要看一下您的大腿根处,方能知道解药需要怎么配制。”
那人将岭下族对这种毒物治疗的方法给殷鹤鲁解释说明了一下,随后又道:“大皇子身上的毒,小的大概猜到了,只是要亲眼看一下才能确定。”
听罢,殷鹤鲁看了一下陈青林,“先生,这位就是您说的岭下族现任族医?”
“是的,殿下。”陈青林点点头。
“可您不是说那位族医已经年约近五十,但是他看过去却只有三十的样子,是不是找错人了。”
陈青林倏地一笑:“殿下,屏老他驻颜有术。”
殷鹤鲁忽然又认真的看了下陈青林,道:“先生看过去不像四十五,看着也才二十五的样子,原来是跟着他学的驻颜术吗?”
今日赛场上,他好几次担心苏君澜认出陈青林来,可最终还是没有。
或许是他如今的样貌气质与之前的他大不相同,就算给了苏君澜等人熟悉的感觉,却是转瞬即逝。
苏君澜要想认出他来,恐怕还得与陈先生多打几场才能确定了。
“不说这个,殿下,快让屏老给您先看下。”
殷鹤鲁耳根有些红,咬牙点点头:“快点。”
一个大男人,喜欢娇滴滴的美人儿,可从来没想过被一个男人瞧他大腿根。
不过看着屏老平静的面容,殷鹤鲁又放松了心态。
医者面前无男女区别,只有患者一词。
待屏老给殷鹤鲁仔细看过后,眉间紧锁的川字纹稍微放开了些,“大皇子,小的为您看过了,现在能肯定,是哪个小东西咬了您。”
殷鹤鲁连忙问:“是什么?”
屏老从袖袋中拿出一个小盒子,陈青林也忍不住好奇走过来。
当他打开那个小盒子时,一只米粒大小的红色蜘蛛赫然出现在两人面前。
看到这小蜘蛛,殷鹤鲁的头皮顿时发麻发紧,赶紧撇过头不再看。
陈青林倒是来了兴趣,问道:“屏老,这小东西可爱的紧,是什么?”
“先生还真是和熠......”殷鹤鲁忽然顿住,缓了口气道:“和她还真是一家人,这恶心的小东西也能被你们说可爱。”
陈青林只笑了笑,转头看向屏老。
屏老似没听到殷鹤鲁的话,只小心回道:“回大皇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