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青花龙纹罐被烧造出来的时代,全世界的人都疯狂的爱着青花瓷,不仅仅因为它的实用价值,更源于青花瓷独一无二的审美。
不过瓷器易碎,不太适合在颠簸的船上使用,为了能在船上使用这种奢侈品,当初不知道哪个地方的工匠居然给这件青花罐加了身“马甲”,真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在船上的时候把这罐子挂起来就行,就算碰上风浪,这罐子也会跟着一起晃,不会摔,里面盛放的东西还不容易撒出来。
很管用的办法,就是有些极端,或者说不嫌麻烦。我的以为亲戚、以为博物馆馆长和我说过,当初的华夏水手一般是用个简单的袋就解决这问题,用这手艺的“
张楠想了下,“十有是欧洲人,这铜箍的的铆接手艺有点像西边的,但不能完全肯定。
就是明代中期在葡萄牙人入侵马六甲海峡后,华夏瓷器作为重要的贸易货物开始直接、大量输出印度和欧洲。
或许是葡萄牙或荷兰人的手艺,他们就喜欢在瓷器外边加金属装饰,很另类的审美观。”
对张楠的判断,老瓦尔玛也觉得有理,因为他认为当初南印度的船主们就算会亲自登船远航,也不会整出如此另类的奢侈品来,只有葡萄牙人那帮傻叉才会这么干!
当然,这也只是两人的猜测,至于到底是哪国铜匠加的这身铜箍马甲,或许只有老天爷才知道了,永远不会有个定论。
青花瓷罐也是在宝藏地库较外侧发现,原本里头放着十几公斤19世纪中期之前东印度公司发行的金币,这样推测,这件青花瓷罐被放进地库也应该有个近150年的时间。
对东印度公司金币张楠没什么想法,他早有了不少:在菲律宾的宝藏中就发现了一些,应该是1、19世纪英国殖民者与东南亚殖民地之间贸易带过去的。
金币又不会坏,等到太平洋战争时被小鬼子掠夺,最终成了张楠的收藏。
今晚的宴会就此结束,不过在离开宴会厅前,张楠对老瓦尔玛道:“感谢您和神庙祭司们的礼物,我将以等同重量的黄金回赠帕德马纳巴史瓦米神庙作为感谢。”
有来有回,这事上就没谁亏谁赚钱的问题,本就是个礼尚往来。
再说了,几样礼物加起来也就几公斤的重,出于礼貌送出等重的黄金张楠压根不在乎。
不要白拿神灵的东西,不管是什么神,你可以不信人家,但要保持一个基本的敬意,这是张楠两辈子一贯保持的习惯。
小时候外婆告诉自己的那件本村小孩在“破四旧”砸毁的神像废墟上撒尿,结果下半身糜烂而死的事情一辈子记得。
同样记得那个半夜将被毁神像的神像头偷回家隐藏的人的事情,二十多年后庙宇重修,那家人将神像头献了出来,一家后人据说都过的不错。
对外国神张楠是没那么敬畏,但在家人神灵的地盘上,神庙里的那些印度大神们同自己又没什么矛盾,保持个必要的礼貌比较好。
当然,全世界有个地方的神灵是不会让张楠有任何一丝敬畏的,就小鬼子那,不烧了天照大婶的房子就不错了!
这会老瓦尔玛代表神庙的祭司们感谢了张楠的友谊,他知道这位艾伦先生压根不信神庙湿婆神,只是出于礼貌。
第二天一早,几块一公斤规格的美国现代标准金条就出现在主人家面前,这让瓦尔玛家的人都有点觉得奇怪金条什么时候送过来的?
老瓦尔玛脸上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惊讶,达文拉尔瓦尔玛作为张楠的朋友无需矜持,直接问了心中的疑问。
你个就算派人去买,那也没这么快吧,人家金铺里就算有进口的美国金条,可这会才刚开门呢!
张楠对朋友的疑问,也不保密,笑着道:“我的朋友,这么多年来我这人一直认为纸币不是万能的,包括美元。
所以这些年出远门,特别是出国的时候,我都会带些黄金。只有黄金在任何时候都是钱。”
老瓦尔玛一听,摇晃着脑袋笑了:“哈哈!艾伦先生说的有理,黄金永远都是钱!
我们的祖先也是一样的观点,只不过他们喜欢将黄金制作成金链子保存,这趟我们在神庙地库里发现的25公斤一根的金链就有几千条,在这一点上看我们都是一类人。
达文,将来出国,我看你和你的兄弟们也要带上几根金链子玩意应急,就像艾伦先生说的,连美元都不是万能的,只有黄金在哪都是钱!”
是同一类人,都是有钱人,不然玩什么黄金。
今天原本的安排就是去特里凡得琅游玩,项伟荣同关兴权还没去过看过那边的神庙,也没好好欣赏过这里的风光。
喀拉拉邦与北印度不同,这里基本看不到脏乱差,而且自然风光还非常不错。
瓦尔玛家的主领地是在平原、缓丘陵与山地区域,海岸线只要短短一截,想看漂亮的热带海景和蔚蓝的印度洋,那得去西边几十公里之外。
这下赠与神庙的黄金都在,正好一道送与神庙。
这就浩浩荡荡出发,上午就参观神庙,突然出现的几吨、几十吨黄金对神庙是种负担,几公斤不是,印度的土豪们送黄金与神庙是常有的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