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俄火商的名义,答应将来可以给对方提供个几枚防空导弹当杀手锏。
只是有前提要求:不得袭击民航机,不然绝对没有下次生意!
没多少需要隐瞒的,既然有地头蛇在,还让他们出面找个距离空军基地够近的地方。
对方一听是有可能往里头砸炮弹,立刻免费给了个好地方,就算这趟没砸炮弹他们也没损失。
地对空导弹好呀,以前想去弄萨姆7同毒刺那真是花再大价钱都买不到,如今有人能以个相对合理的价格提供,要花钱买几门迫击炮、炮弹和些枪支的要求当然的满足。
苏联没了,那里数量多到无法统计的军火是能者得之,哥伦比亚的毒贩和游击队们是鞭长莫及,这趟俄火贩子主动联系,这可是天上掉馅饼了。
一切就像小孩子做游戏,哥伦比亚是个毒贩能干掉总检察长,那些官因为新逮住个大毒贩的弟弟绝不兴高采烈,反而一个接一个辞职的国家。
这是个比毒贩围剿警察的墨西哥还要奇葩、混乱的地方,发生任何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正常。
这会一名身高至少一米五、长相黝黑,嘴上叼着根烟的大块头走出农舍,看到坐在炮弹箱上的两人,问道:“队长,有消息吗”
帕维尔一转头道:“还没,等信号。”
这位一听也不急,也给自己扒拉个炮弹箱坐上,烟头一掐,同样开始掰番荔枝吃。
帕维尔说的信号不是来自美国或者“搜索者”号,而是比这间农舍更加靠近机场跑道和机库的一处观察哨。
既然海上都交上火了,那这边一有动静也就不需要客气,怎么招呼都不过分,而这次袭击的关键之一就是这个黑乎乎的大块头。
这位长得说不出个什么味道,貌似像个混血的南美人,或者说他是个过于彪悍的印度人也会有人信。
其实他叫秦建东,土生土长的华夏人,就是长得实在太黑了点,还满脸横肉,头发都是天然卷,外加长相略微有个性,稍微打扮一下在这边冒充南美人估计都没压力。
就是万中无一的壮实,一身腱子肉,加上这块头,南美人有他这体型的可真不多。
这哥们那会练铅球和铁饼的,但实在是运动天赋有限,学生中充老大没多大问题,却自认为将来吃不了职业运动员这碗饭,高中毕业后就参军当了名光荣炮兵。
不是去重炮部队当搬运工,玩迫击炮,顺便还能把自己当人形骡子用。没想着这当运动员是天赋有限,玩大炮却是天才,能把迫击炮玩出花来。
后来退役“当保安”,到了美国后还是玩迫击炮,公司搞得到的那些个迫击炮都耍得得心应手。
这会大家都等着呗,急不得。
哥伦比亚人是不怎么有钱,还老钻丛林,两边都玩惯了丛林战,但还是学着国际趋势给自己最精锐的“幼狮”战斗机修建了基础机堡。
这些个机堡是没伊拉克人造的那么坚固,相比之下就像些低劣的山寨货,但也不是一般的迫击炮能够对付的。
如果响用火炮摧毁那些机堡,至少需要6英寸以上的大炮才能办得到,就算那些个游击队和毒贩武装有这级别的重炮,人们也没办法把那样块头的大家伙运进政府军控制区。
大口径重炮对游击队而言根本没有什么用,运输都需要重型牵引车,这在道路条件比较差、几乎都是丛林环境的哥伦比亚就是个累赘。
别说重炮,甚至连大口径的迫击炮他们都基本不用,这趟提供给帕维尔等人的是美制29式1毫米迫击炮,还挺大方,这边就一下子要了两门,外加0发炮弹。
游击队给的爽快,不单是因为花大饼的防空导弹原因,还有这些相对轻便的中口角迫击炮他们都用得极少:丛林哦,挨迫击炮炮击的地方容易引发炮弹空炸、加大对人员的杀伤力。
但同样的,使用者对地形的要求也高,这些美国炮弹可没有“炮口距离安全阀”,发射时别说撞上树干,甚至碰上细树枝、密一些的树叶炮弹都会炸,这使用要求太高。
炮弹数量是秦建东和帕维尔等人商量后的结果,游击队能提供得更多,因为秦建东一个人用不了两门炮,需要知道帕维尔等人是否能够熟练操作迫击炮,还有能保证多长时间的安全时间。
炮击机场,那就得打得对手肉疼,还得打了就跑!
炮弹都加装了大号装药附加药包,能将每发4公斤多重的361式榴弹最远抛出近四公里。
等着等着,等到了机场内弹药车出现,观察哨认为那些应该是给机堡垒内的战斗机装弹。
加密通讯器里传来呼叫:“目标出来了,两架,就在机堡外装弹加油。”
刚才联系过,弹药车和加油车可不单单为两架飞机服务的辆,看情况应该是配套四至六架“幼狮”。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在机堡外加油、装弹的情况
谁知道呢,有可能是装弹车型号不配套,也许是哥伦比亚人认为这样操作速度更快。
但不管如何,这总比等飞机出机堡、上跑道这段距离之间进行炮击来的攻击窗口时间长。
不废话了,帕维尔一声招呼,农舍内又出来三个,六个人开始忙乎:两人递炮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