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直挺挺一只手被用个手铐锁在根自来水管上的女人。
直觉告诉瓦连京,床垫上的已经不是个活人,而是具尸体,死去至少有个几小时了。
看过不少尸体,直觉加判断不会有太多差错。
强迫注射的超量海洛因,还有恶劣、非人的处境,死亡或许都是种解脱。
外边那些杂碎死得一点都不冤,瓦连京都感觉先前用枪打死这帮畜生都太便宜它们了!
他没去问约瑟夫为什么事先侦查不明,这鬼地方只要进来看过一两间就够了,不需要12间都参观。
每个房间里没床,只有个床垫,扔着床被子,所有的女人都被铐在两根纵向通过屋子的水管上。
放下门帘,瓦连京没感情的说了句:“搞俩活的。”
“活的。”
两人不自觉的变成用俄语在交流,一个不是询问的问,另一个不是答应的赞同。
一左一右同时进入最后两间隔间,约瑟夫这边这间一个黑人正起身,他一个箭步上去直接一个甩腿踢中黑人的脖子,那人直接被踢甩出去一段。
没声了。
应该死不了,约瑟夫对轻重的把握还行,再说他也不是一脚能把人脑袋踢爆的关先生那个怪胎。
不过倒下去的黑杂碎至少得昏迷上半小时,还会是个脑震荡。
自己这边顺利,另一边听到有个家伙用蹩脚的法语喊了半声:“你干”
“嘛”字还没出来就是声闷哼,然后是女人有点沙哑的惊叫。
“我们是警察,来救你们的!”
这是瓦连京的声音,用的是法语,不过听到女人的叫声是停了,却用一种约瑟夫听不懂的话在歇斯底里的喊着说,还有手铐拖拉水管的声音。
约瑟夫听不懂她在说什么,那也意味着瓦连京也听不懂,就是感觉有点熟悉。
注意到自己所处这间隔间里被锁着的女人明显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约瑟夫也就没想这会就费力气问她。
上前捆了光身子的嫖客,抓住杂碎的一只脚,也不管下边是粗糙的水泥地就直接把人往外拖。
捆人的时候另一边的瓦连京换了英语说:“我们是来救你们的,听得懂吗”
还是不行,女人听不懂。
换成德语也不行,阿拉伯语也不行,瓦连京甚至用了半生不熟的中文和意大利语,还是不行!
没辙了,最后用自己的母语问,结果对方听懂了。
正在过道里拖人的约瑟夫窜进对面隔间,看到是个黑色头发的白种女人,估计二十岁都不到,瓦连京已经把那个嫖客捆上,在帮她揭开手铐。
“你是哪里人”
懂俄语,但明显不是她的母语,这都已经让约瑟夫更加愤怒!
满脸泪水的女人嘴里憋出个单词:“罗马尼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