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罗下午都有个三十四五度,很热,但一入夜就两块了,靠近沙漠就是温差大。餐后一群人坐在露台上喝点鲜榨饮料、酒水,顺便聊聊天放松放松,感觉也就二十四五度。
一张小桌四个人,关兴权看着远处庞大的金字塔,喝了口欧洲产的冰镇啤酒。
埃及禁酒吗?
反正在晚餐时张楠来了点白葡萄酒,那四个埃及人更是喝得豪爽。
露台就是个观景室外酒吧,各种酒类都有,刚才看着那几个埃及人瞄着服务台看了几眼,保罗去问了几句,干脆给让服务生给警察同志上白兰地。
饮酒,埃及一个人尽皆知的公开秘密,更不用说在涉外酒店里。
看着远处月光下的金字塔,关兴权忍不住问:“阿楠,埃及的宝贝都给挖光了?”
挖东西上瘾综合征。
“哪能呢,不过法老墓是差不多了。”
“有没有计划?”说着一指远处的金字塔,“这种除外,咱们啃不动。”
“再说吧,要动也是将来的事,我得算算值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