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应,登记一下:欧式细木镶嵌旧书桌一张,价格1000元人民币,到时候你问小张拿7万,明白?”
40余岁的女性财务一点头,“明白,馆长。”
张楠奇怪的看了几眼农博升,后者风淡云轻道:“你认为我是个老古板是吧?我是,可如今哪个单位没小金库?只要不往自个兜里装,这就不算犯错误,再说过两个月就要过年,没点钱拿什么发福利。
不光这桌子,你今天选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小东西都只要付人民币就行了,都算是我们展览馆赚的钱。当初我们可都是真金白银买来的,上头就想着捡现成?
门都没有!
我现在是过年每人给发个5斤带鱼的钱都没有,单位还有不少离退休人员,靠那点拨款就够发工资的,我这可是个清水衙门。
多卖点还能支援一下兄弟部门,局里有几个地方比我这一亩三分地还穷,我那个副局长每年年底基本上还得去外单位化缘,不然年都难过。
小张,这领导不好当的!”
“哦。”
小金库似乎90年代最流行,这会看来也有:对这个张楠不熟悉,而且他单位就待过一个物资局这会物资局是富得流油,压根不能体会清水衙门的苦楚。
阿廖沙和夏米力两人搬,这都一下差点起不来,非常重!干脆四个保镖一起上,装车时加上两名展览馆的工作人员,这才把这张都还没露完整庐山真面目的书桌搬上了卡车。
“和昨天那个盘子一个时间、一个地方出的。”
等边上没人了,农博升冷不丁蹦出这么一句。
张楠眼睛一亮,不过最终还是只说了字:“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