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既然是在王总督,那你们可有什么东西能证明吗” 李寒山自诩已经摸清了这群人的身份,多半是一群从京城来的商人,或许跟河洛商盟有些联系,才会知道王明安。 但既然王明安没有交代此事,就说明这些人的身份无足轻重。 他当然不会放在心上,又重复了一遍先前的命令道:“来人啊,将他们给我押到衙门。” “放开我!我要见王总督!” “放开我!” 楚嬴口中挣扎着,但狱卒可不会理会他叫嚷,一行人就这么被带到衙门,李寒山也坐在衙门大堂上,冷冷看着一行人! “升堂!” “威武!” 两侧的衙门捕快手中水火棍同时敲击地面,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只听啪的一声,李寒山一拍惊堂木,喝到:“大胆来人,见了本官还不下跪” “下跪就凭你也配” 秦兮月不屑嗤笑一声,道:“如果让王明安知道我的身份,立马得屁滚尿流的跑过来见我。” “哼,好大的口气,莫非你以为你是当今陛下不成” 李寒山不屑撇了撇嘴,对秦兮月的话不屑一顾。 秦兮月从怀中取出一 方令牌,摔在李寒山面前,眯着眸子傲然道:“你可认识这块令牌” “这是” 见到秦兮月如此信誓旦旦,李寒山虽然不屑,但也心生疑惑,令人把令牌拿过来看了一眼,可等他看清楚令牌之后,立刻如同触电一般身子一抖,令牌当的一声掉在桌子上,他也连忙站了起来,凝重看向秦兮月问道:“敢问这位姑娘是河洛商盟中的什么人” 那块令牌是河洛商盟的高层才能有的证明,李寒山作为王明安的心腹,自然知道王明安跟河洛商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秦兮月这才又冷笑道:“小女子不才,名叫秦兮月,正是河洛商盟两位盟主之一。” 秦兮月的名字,李寒山不止一次听过,再加上这块令牌,更让他不敢不信,顿时慌了神,原本脸上的倨傲神态也消失不见,恭敬道:“原来是秦盟主到来,却不知盟主到来所为何事” 他话刚说完,就后悔了,秦兮月和李元一可是平起平坐的,王明安对李元一尚且言听计从,他有有什么资格问秦兮月的目的。 果然,秦兮月可不客气,走到那块明镜高悬的匾额下方,吓得李寒山连忙起身,秦兮月这才坐在李寒山的位置 上,两人的态度一时易形。 “让王明安给我滚过来,不然有他的好果子吃。” “是!” 李寒山不敢怠慢,连忙让人去给王明安传信。 不过楚嬴一行人的存在,倒是被他下意识忽略了。 在他看来,楚嬴不过是秦兮月的跟班罢了。 不多时的功夫,一个身材臃肿肥胖,穿着官府的中年男子就急匆匆跑了进来,正是王明安。 王明安进门之后,先是扫视一圈,随后将目光落在秦兮月身上,连忙堆起笑容道:“秦姑娘,您怎么亲自来南海城了” “李大人有眼无珠,不知姑娘到来,多有冒犯,还请姑娘见谅。” “王总督好大的威风啊,手下的人竟然敢对我图谋不轨” 秦兮月似笑非笑的看着王明安,让他额头上直流冷汗,虽然王明安身为一方总督,秦兮月不过是个白身,又是士农工商中地位最低的商人,可他跟河洛商盟来往密切,秦兮月的手中可掌握着他不少把柄,他哪里敢得罪 至于李元一跟秦兮月的矛盾,南海城距离京城十万八千里,李元一也还没到和秦兮月撕破脸皮的时候,自然不会昭告天下。 “秦姑娘说笑 了,若是我手下的人知道是姑娘到来,就算给他们一万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对秦姑娘有想法啊。” “属下这就让手下的人给您道歉。” 王明安擦了擦汗水,小心翼翼说到,又狠狠瞪了一眼李寒山,心想这老小子幸好没有用强,不然他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李寒山更是被吓得一个哆嗦,他打死也没想到,自己本以为不过是普通人的一行人,竟然有这么大的来头。 秦兮月摆了摆手:“除了我,你应该道歉的,还有其他人吧” 这个问题让王明安愣了一下,有些不解,上下打量着秦兮月半晌,也没看出个由头,终于不解问道:“姑娘此话何意” “你可知这位的身份” 秦兮月说着,起身对着楚嬴行了个礼,态度恭敬道:“殿下,这位便是王总督,有什么话,你可以说了。” “殿下” 如果说秦兮月的身份已经让李寒山吓出一声冷汗,那这一声殿下,就让李寒山差点没昏死过去。 楚征战败而归之后,朝廷又派了大皇子楚嬴来平息山越族的动乱,虽然他们心中并不把楚嬴当回事,可不代表他们就有胆量在楚嬴面前僭越。 却没想到自己手下的人竟然真把楚嬴抓了起来。 王明安更是吃了一惊,但目光从楚嬴身上扫过,眼底闪过一抹,表面上依旧连忙恭敬跪下:“大殿下驾临南海城,实在是南海城百姓的幸事,微臣有眼无珠,得罪了殿下,还请殿下治罪。” 李寒山也不敢怠慢,跟着一起跪下。 两人本以为,楚嬴多少会大发雷霆,责罚众人,却没想到楚嬴只是摆了摆手,先是瞥了一眼秦兮月,随后轻声道:“俗话说不知者不怪,责罚就不必了,本宫来南海城是为了平定山越族动乱,只希望王总督能和本宫齐心协力就是。” “当然当然。” 王明安连连点头,但心中对楚嬴的鄙视更浓。 难怪这个大皇子丝毫得不到陛下重视,原来只是个毫无主见的窝囊废加老好人。 “微臣得知殿下到来,早已备好住处,还请殿下移步,让微臣尽一尽忠心。” 他暗中瞥了一眼楚嬴,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