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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鹤一把将这个有些激动的孩子抱着。
他就对他说“豆角,你别去,现在掌门不在,他这个掌教,也算是一手遮天了!”
这语气不焉的话落入了对方的耳中。
豆角一听,觉得他说得对,他一下子坐了下来。
“梅师兄怎么可以这样!那可是小桃桃啊!师父唯一的亲人!”
一边说着,豆角的哭声越来越大,伯鹤就将人先从这里抱走。
“师哥,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豆角,师父闭关前,他有没有对你说了什么?”
听着伯鹤的问话,豆角的手在脸上揉了几下,像是要想出点什么。
不过最后,他还是摇摇头。
“没有,师父说,他把要说的,应该说的.....都告诉桃桃了……”
豆角孩子般诚恳的语气一边思考着,一边说着,伯鹤便摸了摸他。
“豆角,你最近就先留在我这里,等师父出关,我再将你送回去,不然你一个人在那里,指不定还要出什么事情,行了,你先休息!”
说完就走了出去,然后关上了这里的房门。
梅晨同站在那处破落的小院。
陶立远是他第一个也是从差不多年纪,一起长大照顾的,他是个被遗弃的孤儿,不知道谁是自己的父母,是陶一泽,教会了他,让他拥有这一切。
“师兄,大伯说,我爸妈都不会回来了。”
那一天,也是他听说了陶掌教和他的道侣,也是他的妻子,陶立远的母亲,两个人在前去帮忙的时候,不幸逝世。
那时候陶立远才多大?
他也不记得了,那时候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就说“生死无常,我们要活在当下。”
然后,他就正式归到了陶一泽的门下了。
或许血脉里会有天赋,陶立远每一个任务都做得很好,只是不怎么留恋茅山。
在他出山历练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女子,然后和她出国读书,最后结婚,再到生下了陶之桃,茅山那时候唯一的女孩子。
“立远,我怎么觉得自己就像你半个父亲一样呢?”
陶立远的灵位就被放在了这里,梅晨同笑着说,但随后,脸上就泛起了一丝苦涩。
“但是现在你唯一的孩子却在遭受着我们无法解决的苦难…..我想救她的,你知道,我一直都很看好他和渝暄,你当初不也是吗?”
两个孩子一直都是一起玩闹着长大的,作为父亲,陶立远自然看得明白,渝暄对自己女儿那一种特别。
“师兄,你看看那小子,就像是对我的宝贝桃桃不怀好意!”
梅晨同看着自己照顾了几年的弟子。
“他是在保护之桃!”
“要是我女儿喜欢,也不是不行……”
“你们两个也是离谱,桃桃才多大,就在给他们点上了鸳鸯谱!”
瑞雯回来更好把弟子送的饭菜一并拿了进来。
“你们快一人一个让他们洗干净手!”
梅晨同想着这些极其有人间烟火的回忆,扬起了头,最后叹了口气。
“掌教!”
一个他的弟子进来了,他收敛起自己的神情。
“怎么了?”
“豆角不见了!看门口,是有人在外面将他带走了。”
梅晨同听罢,脸色一下子变得不好。
“你明天开始,在不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将豆角找回来!”
梅晨同心里清楚,他是唯一一个知道,陶一泽进关前到底说了什么的人。
陶一泽是在肖佑离开不久后带回来豆角的。
虽然那时候豆角只是个孩子,但是他立马就将他收在了自己名下。
“马尔可夫公爵。”
这一次,艾豪并没有如之前见艾伯特那样自在,陶之桃见着他礼节性地躬了躬身,她便也就屈了屈膝。
这位男子站在了离他们不远处,他凝神认真地看了他们一会儿。
“venture家族的?”
他看着艾豪,向他确认说道。
得到了他的确认,他又继续说着。
“在前一段时间,我知道在血族和王廷,都发生了很多的事情,不少人都说,那是一个被转化的平民,威廉…..”
一边说着,一边他的手在一根根地点着蜡烛。
很诡异
但是陶之桃知道他在干什么,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了这个阵,而前一次的结果,就是她“死”了一次。
“他为了让所有血族拥有相同的权利,我听说,他还被人尊称为大公爵?”
陶之桃看了眼艾豪,不太确定,他是可以智取,还是他们需要强抢。
“公爵阁下,我们来…..”
“该隐之力,对吧!”
陶之桃见着他说着这话的表情,非常淡定和从容。
“是的,我们是有不得不来向阁下求取这个力量的原因,它能够救我的妻子,我愿意用我有的,来交换。”
陶之桃内心感动地看着艾豪。
“这样吗?既然你说该隐之力能够救你的妻子…..”
那个公爵的这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