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染坊的能力的。
谢时青:“……”
苏冉和花容歧在某些方面还挺像的,比如——得寸进尺。
“什么赏?”花容歧问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颇有点不阴不阳的味道,几乎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在阴阳怪气。
偏偏苏冉要当这个瞎子,她只当听不出来花容歧语气的不对劲:“这个嘛,你先别急。”
花容歧:“……”
呵!
谢时青:“……”
“你也不想想我什么身份,你什么地位?我苏王府和牧家难道还会亏待了你不成?只要等我出去,你要什么没有?”
苏冉把当代资本家的画大饼行为学得淋漓尽致。
【哎,好歹我也是被画过大饼的。】
【这种情况还不是手到擒来吗?花容歧对上我,哼哼,也算是嫩了点。】
【你小子,我吃过的大饼比你吃过的饭还多。】
花容歧没吃过资本家的大饼,但他被组织威逼利诱过。
更何况……他本人脑子也不是真的有问题。
所以苏冉的这番话,他还是能听出不对劲的。
花容歧道:“你也说了这个前提是我们出去,那如果我们出不去呢?你这个赏要怎么兑现?”
苏冉丝毫没被他问住,反而语气轻松道:“如果出不去了那就当死前娱乐啊。”
花容歧:“……”
去他娘的死前娱乐!
他真是第一次见有人会把这种话说出来。
都快死了,谁他妈还有心情跟你娱乐啊?
花容歧都快被气笑了。
谢时青倒没有花容歧那么激动,反正被娱乐的对象不是他。
他现在属于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不打头上不知道疼的心情。
“哎呀,行了行了。”苏冉摆摆手,“先别纠结什么赏赐了,你先来说旁白。”
花容歧:“……”
此时此刻,花容歧忽然想起了他们组织的那位负责人。
也是像苏冉这般,还没给钱,就让他们做事。
果然天下掌权人都是一样喜欢压榨底层人民吗。
花容歧自知自己逃无可逃,只能认命地走到边上,一脸生无可恋道:“牧正平推开门,进入花娘的房间,里头的女人穿着红色的半透明纱裙,身姿曼妙,视线往下移,在那微凸的小腹上定住。”
花容歧说完这一段话后,抬手捂住一边的脸,缓缓闭上眼睛,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
花容歧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把这段话记下来的。
大概印象真的很深刻,竟然就这么自然而然,一字不落地说了出来。
越准确,越让花容歧崩溃。
此刻,扮演牧正平的苏冉做出推门的动作,以一副打量的神情看向谢时青,最终视线定格在他的小腹上。
该说不说,苏冉的演技确实厉害,神情、动作全部到位。
花容歧看她这副熟练的模样,只怕苏冉已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把这场戏演了无数遍。
谢时青表情微崩,向来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些许无措的神情。
紧接着,他就听苏冉压着嗓音说道:“花娘,我必不负你!”
花容歧:“……”
花容歧彻底绷不住,转过身去,不看眼前的景象。
然而片刻之后,他又偷偷转过头来,无声地看着苏冉和谢时青。
反正没人注意他,那他偷偷看一下也没什么的吧。
谢时青:“……”
谢时青眉头一跳。
花容歧再次充当旁白,朗声道:“花娘双眼含泪!”
说完,他就目光灼灼地盯着谢时青,似乎是想看谢时青对这场戏有多投入,会不会真的也双眼含泪。
谢时青:“……”
察觉到花容歧的视线,谢时青在苏冉看不到的角度对他冷冷一笑,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花容歧:“……”
神经病啊,你不敢威胁苏冉,就对我这个软柿子下手!
花容歧自觉地给自己颁发了软柿子称号。
而花容歧的这句旁白之后,紧接着的就是谢时青的台词。
谢时青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静:“这该如何向王妃交代?”
谢时青说完这句之后,只觉得自己可以自暴自弃了。
还扯什么面子里子,反正说都说了,多这一句不多,少这一句也不少。
花容歧再次当起了旁白:“牧正平伸手摸向女子上半身的凸起,揉了一把。”
由于刚才被谢时青威胁过,所以花容歧说完这句以后,下意识看向的人是苏冉。
只是他再怎么看苏冉,目光仍然不可避免地落在谢时青的上半身上。
基本上就是这么说的!
这一段的重点就是谢时青的……呃,上半身的凸起。
起初,花容歧以为这个上半身的凸起是指他当时伪装的隆起的小腹,谁知苏冉却将手上移。
花容歧:“……???”
不是,你摸哪儿?!
谢时青:“……???”
谢时青比花容歧更无措,他看向苏冉伸向自己的那只手,只觉得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