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虽然开了,出于谨慎暂时没有人贸然进入。
几人熟练地在门口微微摸索打量起来,在短暂的时间内就将祠堂内部全局扫视了一遍。
月光更亮了
如圆盘般的明月从遥远的星河洒落下来,整个院子被衬托的静谧又无害。
“呼!”
瘦削男子看了一眼令五得到了后者肯定的指示后,伸手推开了门。
其余人屏住呼吸,眼睛不眨的看着他的动作。
——
在白天的谈话中,伊娜凡尔迪透露:每次发生事故时并没有固定的时间,有时是刚入夜,有时是深夜,还有人是在晨曦出现的前一刻。
神秘莫测的死亡时间让今晚的行动多了些波折和诡秘感。
这也使得Ling的这些人员并不能准确判断危险来临的大概时刻,所以她们一到入夜就赶了过来,看来是打算整个夜晚都排查了。
——
门被推开了,
一个十分简单又空旷的祠堂出现在眼前。
首先直面的就是挂着先人画像的墙壁,画像下面是对应的木牌,古朴的像是好几个世纪前的标准封建大家族。
画像与木牌后,隔了一小段距离,紧接着是一个大香炉,中间竖立着那种很粗的沉香,此时有半只已经熄灭在香炉里。
瘦削男子仔细看了看香炉内,香是从中间断的,香炉里的灰烬并不在一块,看起来像是不同时段燃尽的,他围绕着香炉展开了缜密检查。
其他人见状也依次走了进来,祠堂面积并不小,而且建筑的遮掩下还有一些视觉盲区,于是他们分散开搜查。
其中卢瑟和令五不约而同绕到了正中央的画像和木牌,两人同时对这里产生了兴趣。
毕竟这里最瞩目,任何人进来第一眼就会看到这里。
“这里的画像很有意思,比如这个,”卢瑟指着靠右的那个说道:“其他人都是耄耄之年,这个却是中年人的样子。”
“再者这里虽然一眼望去牌位很多,但细看其实也就三十多个,凡尔迪家族延续这么多年的家族,按照家主必入祠堂来说,也不该这么少啊!”
他摇摇头看向了令五,想要听听她的看法,后者点点头,却没对此说什么,她刚才仔细摸过这背后,并没有什么玄机,再过分的事情,也不方便在人家先人画像和木牌身上动手动脚,会被凡尔迪家族敌视。
“除了这个外,你看,这里空旷的几乎一览无遗,除了旁边的守夜的这个隔间。”
对!隔间!
也是守夜人员出事的第一案发现场。
他们说话间已经有队员从隔间出来了,见老大正朝着自己这边看,加快脚步走了过来。
“这个隔间没有什么异常,”队员稍微放低声音汇报道,毕竟这种空旷的空间内说话声会被放大很多,“里面就只有简单的一张桌子,一张床,里面的东西都被收拾干净了,我检查了一下,没有暗门之类的。”
一番检查过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太过异常的事情,一切都平常的好像一个上了年纪、被用久了的祠堂,也看不出来所谓凡尔迪家族严苛租约存在的意义。
但这也并没有出乎Ling的队员意料,毕竟真要有什么明显的线索,以凡尔迪家族的能力,早就发现了,不至于至今一无所获。
“祭祀嘛,不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有些大家族就是很看重这些所谓的传统规矩。”
一个无神论的队员无所谓地耸耸肩,他认为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令五和卢瑟也没放太大注意在这上面,当务之急还是弄清楚守夜人死亡的原因。
前者沉吟片刻,快速地下达了命令:
“现在没有异常,有可能是特定时间出现。黄明去那里,照常把设备准备好,今晚大家四人一组轮流值夜,每3个小时轮换。”
“接下来一周都要如此也说不定。”她笑着调侃了一句。
——
滴答!滴答!
老式钟表的指针缓慢地转动着,在这老旧的祠堂内有着一股神奇的魔力,随着听的时间久了,人的大脑也开始浑浑沌沌,眼皮不自觉地开始上下打架。
“哈”
除了值夜的小组外,其他人开始进入浅度睡眠,令五和卢瑟则背靠在一起,各自想着事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连令五也觉得大脑有些疲倦的时候,祠堂的中心开始出现了些许改变。
最开始只是更亮了。
就好像外面的月光透过屋顶的遮挡,直接穿透进来,毫不掩饰地照射在祠堂的正中间,但又带着一些小心翼翼,像是几束被分开的月光,让画像和木牌上的人脸和名字都生动了几分。
这算是什么?
诡异的不可描述现场?
值夜的小组已经换了两轮了,此时巡视的几人时不时视线扫过这里,暂时还没发现正中间光线的细微不同。
毕竟据说守夜人会在晚上打开大门守夜,他们为了找出真相,原样照搬了现场细节,待到明月高悬,月光照进来有亮光很正常。
但随着更多亮光出现,那一排画像上的人脸开始被分割之后拼凑起来般怪异的模样,木牌整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