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1 / 2)

凌时看着萧淼清无知无觉的脸,觉得此时点破这点恐怕也无济于事。况且这本是人间事,与他无关。

只这一瞬的纠结,萧淼清已经得知了他的答案。

可是回想原著中的情节,凌时对张仪洲并没有过忌惮与怀疑的阶段。

萧淼清稍一思索,自己得出个答案来,并且觉得挺有道理。

也许只是害羞了,类似于近乡情怯般,不敢离男主太近?虽然看着面前凌时的样子与害羞二字很难扯上关系,但是原著在萧淼清看来就挺不讲道理的。

张仪洲几乎是走到哪儿哪儿就有人喜欢他,能把邪神迷得神魂颠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啊。

为此萧淼清不必等凌时回答,便对凌时窃窃一笑,好似一切都叫他掌握住了:“没有关系,我知道的,你不想说可以不说。

凌时:“……”

他知道萧淼清大约可能又想歪了,但结合刚才的经验,他不太想直接问。

凌时却不知他这样的态度叫萧淼清以为是在双方有默契的互相言语以及神态暗示下,达成了某种默认的共识。

果然如此,萧淼清想。

换个角度,他只要有这个小师弟的身份在,不仅不需要忌惮凌时,运筹帷幄得好,凌时说不准还要讨好自己。

这个道理不仅适用于凌时,还适用于一切喜欢张仪洲的人。

上辈子吃苦,这辈子他得全拿来享福。难道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加理所当然的逻辑吗?自然没有的!

萧淼清回去还是静悄悄的,只是在再次经过张仪洲的房门前时,萧淼清又忍不住侧目过去看了几眼。

凌时的话与萧淼清固有的印象相悖,多少叫他疑思。

原著当中张仪洲就是一个清高孤冷,一心求道的人,萧淼清在看过相关剧情以后都觉得大师兄能在全书大半人都往他身上扑的情况下还保持初心,并非寻常人能做到。

换句话说,有这种心境,这男主就该张仪洲当。

纵观自己自小在师门长大的经历,所有记忆里的大师兄也无一不是各方面的佼佼者。

然而凌时的话并非无证可寻。

萧淼清在黑暗中扯了扯被子,闭眼想起那次他闯入张仪洲内院,撞见对方泡在清心灵池当中的情景。

那池水是翻涌的血红色,是凶烈碰撞的戾气与不染俗物完全相悖的污浊,偏偏张仪洲静静地站立其中,好像与那池水融为一体,在某个时刻借由池水外放出了他内心地的隐恶。

那抹血红色在萧淼清的脑海里跌宕不休,一直进到他梦中,想起自己三两岁时的情形,那是与现在完全不一样的光景。

皑皑白雪中,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童穿着大袄,脖颈当中围绕着一圈狐毛,沿着下巴要遮住他下半张圆圆胖胖的脸蛋。

他从师尊的重山殿跑出来,躲在廊柱旁边探头看正在院子当中练剑的师兄师姐们。

没看到自己想看的人,小童扭回圆嘟嘟的脑袋,正要偷偷溜回房里,背后忽然有一双手将他托抱起来,叫他稳稳坐在了那人的臂弯当中。

小童低呼一声,回头看去,立刻露出惊喜的笑容,双手环过去做出依偎的样子,奶声奶气叫了声:“大师兄。”

已经脱离幼童行列的半大少年对他笑了笑,随便叫他抱着,只说:“师尊若找不见你,恐怕又要罚了。”

小童却不管,自顾自高兴地问:“我听说师兄下山去了,做了什么有意思的事么,讲给我听吧?”

梦到了关键处忽而渐渐远去,只剩袅袅余音好似扬在半空。

“我替小清许了愿……”

萧淼清呆坐在床边,回想这个梦境,觉得这个梦做得莫名,叫他分辨不出这到底是梦还是曾经自己脑海里真正的记忆。

他只知道当自己真的记事以后,从没有和张仪洲有如此亲密的互动。张仪洲待他和其他师弟无异,只是他自己追在人家屁股后头跑罢了。

不过这不是要紧事,萧淼清晃了晃脑袋把这些放到边上。

不管张仪洲到底清心寡欲与否,其他人又会与他有什么纠葛,这都是萧淼清已经决定放到一边事。与其关心这些,萧淼清倒觉得等凌时与闻淳他们,以及后面的诸多男配相见时将可能碰撞出的敌意与火花才是一出好戏。

与其做买股文中的炮灰,不如成为买股文中看戏的小师弟。

他自己整理一番后出房间的头一件事就是直奔张仪洲的房间抬手敲门:“师兄,你在吗?”

方敲了两下,门从里头打开,几乎同时打开的还有一边闻淳的房门,闻淳的脑袋还是先探出来的。

萧淼清以为闻淳要来盯梢的,也习惯了,不过没想到他才转头过去看了一眼,闻淳忽然又缩回去了。

奇怪,但张仪洲已经出来,萧淼清也懒得计较闻淳,只和张仪洲说:“师兄,对这次捉妖的事我想到一些关键,想说给你听。”

张仪洲应了,侧身叫他走进去。

张仪洲虽然清冷,但并不是冷漠,大部分时候他甚至很温和,只是在温和当中有远近之别罢了。

在几步路的行进过程里,萧淼清的视线落到张仪洲的背影上,如何看都只看得出清俊端雅,好像无论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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