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2 / 3)

边笑边摇头,“奇特极了。”

萧淼清拳拳助人之心如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他不解道:“有什么心愿你直接说,笑什么?”

南归收起笑意点头道:“一番美意我不好辜负你,当真什么心愿都可以告诉你吗?”

“当然。”萧淼清说。

南归往前走了一步,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对萧淼清说:“我的心愿啊,就是找个人吸一□□气。”

他的声线忽而透出几分邪肆,结合他说出的话,一股冷风吹到萧淼清的耳朵眼里,更叫他浑身一凛,终于察觉到不对劲。

他的目光往下,看到南归身侧别的那个拨浪鼓,拨浪鼓正随着南归笑时的身体抖动而发出轻微碰撞声,闷闷的。

这拨浪鼓声好似一道引出萧淼清回忆的序曲,回想起最初自己有关于此的季忆,电光石火间叫萧淼清一口气差点没有喘上来。

那天夜市里,他跟在凌时身后,他问过凌时拨浪鼓叫什么。

凌时没有告诉他,但现在萧淼清也已经知道了。

原来第一次见到南归腰间拨浪鼓时候的怪异感觉早就是对自己的提醒!

萧淼清往后退了半步,心情忐忑:“是你。”

他虽然没说凌时的名字,可双方都清楚对方是什么意思。

南归已经收了笑,他顺着萧淼清的目光随手取出腰间的拨浪鼓拿在手里把玩。

萧淼清只觉得被南归拿捏在手心的不知是拨浪鼓,还有此刻无依无靠的自己,不由悄悄咽了口口水。

“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萧淼清假装没有大骂凌时的前尘往事,尴尬一笑,“我差点把你当成鬼了。”

凌时笑说:“像我这么凶险恶毒的人,自然是多几个心眼与变换的。”

这都是萧淼清亲口说过当面骂过的词,现在重新在萧淼清的脑海里跌宕不休,形成回音,叫他瞬间心都凉了。

不久之前凌时就顶着南归这张朴素无害的脸,在酒桌前面与他一唱一和大骂自己。

凌时真是做得出!

凌时轻笑一声,看萧淼清时好像狼盯着肥兔子,“你若看不惯,我变回去就是了。”

只要他张嘴就可以轻松绞杀猎物,但是猎物的反抗与小把戏又太有趣,叫他不忍立刻一击毙命。

萧淼清闻言立刻猛摇头,他哪能叫凌时抓到正经能杀自己的把柄:“不用不用,真的不用!”

骂凌时或许不会死,但看见凌时的真容那是真的要嗝屁的啊。

“这么晚了,我要回去休息了,你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吧。”萧淼清假作无事,又往后退了一步。

他本以为凌时会不叫他随便离开,却没想到凌时站在原地没动,只看着他走了十几步也未曾开口叫他站住。

这样反倒是萧淼清自己站住了,他回过头看向凌时,犹豫着开口:“那天在夜市上,你看见那个凶兽了么?你知道他是什么吗?”

凌时的身份摆在这里,萧淼清相信他能看到的和自己是完全不同的世界。这个疑问埋在萧淼清心头许久,他早就觉得如果可以该问问凌时。

凌时轻飘飘道:“不过是个受贪欲所困之人。”

竟然的确是人。

“什么样人能因贪欲一下变成妖怪?”萧淼清求知若渴,向凌时讨教起来。若能在这里问出结果,那他们在云镶城也能快些有个结果。

萧淼清期待从凌时口中得到一个具体的答案,凌时却说:“什么样的人不能?”

萧淼清闻言一怔,随即想起凌时的邪神属性。在凌时眼中普罗大众无一不被欲望缠身,是可以随时被抹除存在的低劣物种。

这从人的角度来看未免是个太过于消极的观点。不仅关系到其他普通人的性命,也关系到自己的生存。

萧淼清立刻把话往回兜:“其实话也不能这么说,世上还是有无欲无求的好人的。”

口说无凭,萧淼清抛出实际例子:“比方说我大师兄。”

别的不说,即便是两世为人,萧淼清也不能否认张仪洲在这方面的素质。到底是人人但求一睡的清高男主,品行自然没得说。

他是迫不及待想让凌时爱慕张仪洲,好叫自己不必如此胆战心惊,自然卖力推介。

然而在凌时看来萧淼清提起张仪洲时脸上多几分得意,好像是迫不及待拿出自己珍藏爱物炫耀,却是另一种意思。

“无欲无求?”凌时审视着萧淼清的神色,脸上的笑容收起几分,反问道:“你当真知道你师兄是什么样的人吗?”

他一脸看傻瓜的神色。

萧淼清吃瘪,不太高兴。

而说起凶兽,萧淼清难免想起那天凌时逗完闷子就把自己扔在夜市上独面凶险,实在也很可恶。

两重叠加,萧淼清偷偷怒视凌时一眼。

凌时没错过萧淼清瞬息收回的怒目,他看萧淼清装作老实的模样又觉得好笑:“骂成那样也叫你无恙的站在这里,瞪我一眼倒要这样偷摸摸么?”

萧淼清叫他戳破,干脆讲出来:“凶兽一来你就扔下我跑了,我差点叫它打死。”

“我不是因为那东西才走的。”凌时道。

萧淼清满脸狐疑,不太相信凌时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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