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进暗衣卫的地牢了。
太他妈的恐怖了。
廖时玉听到司马忌几个字,停了脚步。
“你是战国公府的人?”
“是!”
廖时玉又回头看了她一眼,临时改变了主意,“好自为之,以后别再出现在本尊的面前!否则,司马忌的名号也不好使了!”
说完,人影一晃。
消失在原地了。
留下长风。
长风十分歉意道,“姜姑娘,不好意思啊!我们主子他性情就是这样,你别在意,今天的事情,惊扰到姜姑娘了。我替我们主子向你赔个不是。”
姜明月见瘟神走了,长松了一口气。
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来了。
“没事。”
长风提醒道,“有人来寻你了,姑娘你赶紧整理一下,今天算是欠姑娘一个人情。”
主子不背,他替主子来背这个人情。
多好的姑娘呐。
以前觉得她是个乡下村姑,配不上自家主子。
现在看来,是他们家的主子,配不上人家姑娘。
主子这功法一练,六亲不认,是非不分。
明明就是他非礼了人家姑娘……人家姑娘给他解毒……
不过,长风走出老远之后,也没想明白,姜明月是如何给廖时玉解毒的……
……
姜明月火速把自己的衣裳整理好,头发都来不及梳理。
就见已经有人寻了过来。
她索性躺在花丛里,假装睡觉……
还特意在花丛里滚了几滚,把身上都粘了花瓣花粉。
“姜小姐,找到了!找到了!”
姜明月像是睡得正香,被打扰醒了,睡眼蒙眬的样子。
众人一看,她没事,均松了一口气。
“原来在花丛里睡着了……”
“老太君,您不用着急了!”
……
***
廖时玉出了长帝姬府,连轻功也用不了。
扶着墙走。
呼吸急促,面上潮红。
他强行运转功法,想将心率调平稳,可是,这个时候越用功法越是难受的厉害。
鼻子里,总萦绕着那股香味。
他咬牙,他敢肯定,定然是哪里闻到过。
这个女人给他喂的水,竟然能解药的毒!这明显不合理。
还有药已解的他,却仍旧这么难受……
他脑子里的那些片刻记忆,让他进入了恍惚的境地。
这些记忆像是与他的功法相抵触,一旦浮现上来,功法就会出来抵制记忆。
两者之间在抗衡,愈演愈烈。
等长风追出来的,主子又是一副奄奄一息的状态了。
缩在墙角,五官渗血,皮肤渗血,像是个血人,这状态把他给活生生地吓了一跳。
药不是解了吗?
为什么会变成了这样!
长风怒容,来福宗姬死一百遍,都不足惜!
“主子,您怎么了?”
廖时玉已经不能说话了。
长风顾不上了,抱起主子飞奔向太医院。
这般景象,太危险了!
他以为是被药毒发成这样……
实际,真正原因,他丝毫不知。
***
姜明月这边终于脱了险。
坐上了回战国公府的马车。
司马老太君笑道,“真不该说你什么好,花丛中,你也睡得着……”
姜明月羞愧,“我就是觉得在那里晒太阳看花,很舒服,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也不怕蛇虫咬你,下次可别这样了,灵微灵蓝要时刻带着,有什么事情吩咐她们去做,实在是想睡花丛,你让她们给你拿条毯子垫子也干净些。”
姜明月忙道,“好呢!听外祖母的。对了,听说来福宗姬出事了?她怎么了?”
这下,把话题成功地给转移走了。
老太君与大夫人把今天看到了事情,给姜明月转述了一遍。
老太君点评,“啧啧啧,长帝姬的脸今天是丢干净了,养女如此,她以后在京城想抬起头来都难了。今天这个事儿,她想去皇上面前求个公道,都求不来,搞不好,皇上听闻了,还要召她去宫里头,把她骂一顿,降俸禄都有可能。”
大夫人补充道,“廖总督也真是铁面无情,做事极端,来福宗姬更是蠢上加蠢,竟然给廖时玉下药!给别人下药,别人都不敢做得这么绝,只有廖时玉做这么绝,皇上都不敢说他的不是。”
姜明月听着都直咋舌。
廖时玉好毒啊!
让药还给了来福宗姬,让她大庭广众之下,让她发情……
再想想她自己,廖时玉没把她弄死,都算是她命大。
关键时刻,还是三舅舅的名头好使。
廖时玉定然是看在司马忌给他接天劫雷的份上,放她一马的。
“来福宗姬以后怕是完了吧?”
老太君道,“她是活该,咎由自取,不长眼睛,谁也救不了她!她今天先是冲撞你,冤枉你,我就非常不爽利了!后面,她惹了廖时玉,变成了那般,还有人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