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立,说话也有份量。
可是二哥是个城府颇深,为人古板之人,七郎谁也不怕,在这个家中,最怕的就是二哥。
他平日寡言,开口就是道理,虽是一介武夫,却并不像家里其他人那样讨厌文人,结交很多朋友也是文官。
二哥自己有间书房,在曹家算是颇通文墨之人了。
七郎虽然还没明白此中牵连,也知道凰夫人开口必有重大关系。
二哥可否被自己说服,他完全没有把握。
寻常事情他是不会向皇上进言的,他常教导家中子侄辈“万言当前,不如一默”自古以来祸从口出。
多少人因为多说一句话而被灭口。
七郎不想答应自己做不到的事,也怕此事牵连家族。
弦月紧张地拉住七郎袖口,七郎拍拍他手背,对凰夫人道,“我若不同意呢。”
“那也不敢为难。您既是我们玉楼的贵宾,我们仍是恭迎恭送。”
七郎松了口气,凰夫人撇嘴一笑,话锋转了,“既然你只是我们的客人而不是朋友……”
“我便以待客人而非待朋友之道待大人。”
她从怀中拿出账单,“这是大人这些日子在玉楼消费的单据,我们对贵客有延时付款的优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