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能猜出秦之雳的想法，能以更委婉的意思表达出来，避免了秦之雳超出那三个字后就会开口得罪人。
论坛上与卫钦的相关帖子基本都是这样开头的：卫钦师兄辛苦了，今天又替秦师兄……
大约都是亲传中的二把手，卫钦与沈砚书站一块儿的时候，两人气场看着还挺合的。
不过很快云非渺就发现了，这一切都只是错觉。
沈砚书除了喜欢对司君湛手贱外，平日里对谁都客客气气的，甚至十分温和，可他面对卫钦的时候却是气场全开。
虽然言语间眉眼含笑，但笑意却不达眼底，说出来的话更是有针锋相对之意。
“大师兄近来突破顺利，又何来的火气？倒是你们秦大师兄，最近应当积了不少郁气吧？”
卫钦回以同款微笑：“怎么会？大师兄天赋极好，心态更好，一时的坎坷根本成不了他的阻碍，反而能够稳定大师兄的心性。”
沈砚书挑眉，一副不太相信的模样：“是吗？那在下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