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离去,
随后便仿佛泄了全部气力,瘫坐在椅子上,
“侯爷,这位三殿下也太苛责了些,官场上这种事早已司空见惯,怎么还……”
李贵瞧了全程,忍不住开口为自己主子打抱不平,
但话还未说完,便被永安侯呵责打断,“你懂什么?”
永安侯转头狠狠瞪着他,
“此次扬州之行,是陛下极为看重的,与往日并不同,殿下愿意提醒,是好意,”
“看来咱们这位三殿下虽出身并不显贵,但胸中自有丘壑,是个有能耐的,”
“且瞧着吧,此次回京,没准凭此之功,便可封……”
永安侯露出两分深思,似乎心中盘算着什么,转头又吩咐:
“那个瘦马那儿,你让”
“是是,奴才明白了。”
李贵转身欲要下去安排,
又被永安侯喊住,
“对了,该处理的,赶紧清理干净了,莫要留下什么把柄。”
望着永安侯眼中的凶光,
纵使主仆多年,李贵仍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至脊背,连忙垂下头,“是!”
顾晚虞身子乏累,又因着宋京章的警告,整日皆未出屋子,
这刚用完晚膳,小环便着急忙慌的前来禀报,
“小姐,小姐,高管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