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厚道了。”刘子龙皱着眉头重重地点了点头。
“没错没错,我娘怀我的时候,遇到一个算命先生,算命先生指着我娘肚皮说:这孩子长大什么都好,就是太厚道。”说完,二人哈哈大笑起来。
笑着干了一杯酒,刘子龙说:“既然哥哥如此厚道,弟弟我再藏着掖着,是不是就不够厚道了?”
“对嘛,说说,咱俩过命的交情,有啥不能说的?”
“我,还有洋人,想在咱这边投资建厂。当然,股东不能只我们两家,这边也得入一部分股不是?哥哥您也不能白帮着忙乎,咋也得有点您的股份啊。”
“钱啊,入股没钱啊。”
“机器,资金,技术,都我们出。土地和工人,咱这边不会也没有吧?”
赵师长恍然大悟:“这个可以有,这个当然有。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思考了一会儿,他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地说:“既然弟弟你有好事能拉着我,那我也必须够义气。这样,你我结拜一番,我把我后面的人给你搬出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