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陈氏哭的撕心裂肺:“我和我相公夫妻恩爱,可是他们非说我杀人害命,不管不顾把我关押进大牢,三年了,我早就不抱希望了,可是我的孩子不能一直在大牢里呀。这可是我朱家的唯一一条根呀?”
甜甜有些奇怪:“这并没有证据能证明是你下的毒,怎么会这么关押你?”甜甜简直要被这个时代的刑罚给气笑了。
“还不是冲着我老朱家的那套房子!”朱陈氏哭的声嘶力竭。
“房子,什么房子?”
“我公公以前是跟随陛下的兵,所以迁都京城的时候,给我们家分了一个小院子,就在西大街上,我被关进来没多久,就有人一直追问我家房子的房契和地契,要不是我宁死不说,也活不到今天。我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让那些得逞。”朱陈氏的眼里带着恨意。
甜甜倒是很满意,有恨就好,至少能活下去。
“飞清,你去朱陈氏家的房子看看,现在有没有人住?”甜甜吩咐飞清,飞清立刻就出去。
甜甜继续询问着朱陈氏:“朱陈氏,我知道那天的回忆对你来说很痛苦,但是你必须告诉我越详细越好。”
朱陈氏只能耐着性子,忍着痛苦,不停的回忆那天的事情,包括鱼是哪里买的,豆腐是哪里买的。
甜甜走出了大牢,试着去朱陈氏说的卖豆腐和鱼的地方打听这件事,因为才过去三年,所以很多人还记得,卖鱼的是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这个事情我记得,他男人从我这里买了三条鲫鱼,每条一斤多。可是我这鱼都是我钓上来 的,吃了我的鱼的人可不少,都没事,就他家出了事。”
甜甜仔细的看了卷宗,发现确实当天很多人说从这个人这里买了鱼,因为当时是夏天,有地方开闸放水,他捕捞了不少鱼。
甜甜觉得不是鱼出的问题,正打算去豆腐摊位上问话,飞清回来了:“甜甜,朱陈氏家的房子被人住了,我打听了,现在住在朱陈氏家房子的,是现在的大理寺右少卿的小妾的爹娘在住。”
甜甜懂了,怪不得这朱陈氏居然被关起来,原来是有人惦记她家的房子,以权谋私了。
甜甜和飞清来到了豆腐作坊,卖豆腐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外号叫豆花花,豆花花是个很热情的姑娘,看到甜甜就和甜甜行礼:“是甜甜姑娘呀,吃豆花吗?我给你盛一碗。”
甜甜好奇:“你认识我吗?”
豆花花笑到:“甜甜姑娘,你忘记啦,我以前可是李家村的人呢,这豆腐可是李夫人弄出来的,我当初跟着学才学会的,要不然我也没这个本事呀。”
甜甜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能遇到熟人:“那你是怎么到京城来的?”
豆花花笑到:“我相公现在在京城的衙门里当捕快,我就跟着过来了,在这里开了这个豆腐铺子。”
甜甜询问起三年前的案子,豆花花自然也记得:“甜甜姑娘,你也知道的,我们做豆腐一天至少卖出去几十斤,所以我家的豆腐是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甜甜也觉得是这样:“那看来这案子另有隐情了。”
豆花花这个时候给甜甜和飞清盛了两碗豆腐脑,说着就要朝着上面放料子,飞清赶快说:“豆花姑娘,我吃香菜会起疹子,你别给我放香菜。”
豆花花立刻把香菜放了下去:“好嘞。不给你放。”
甜甜的眼睛突然一亮:“我知道了,豆花花给我一块豆腐,我现在就要。”
甜甜带着豆花再次的来到了大牢,片刻后,甜甜就向上面汇报,说她查出了三年前毒杀案的凶手,包正听说了,也是立刻就公开审理这个案子。
大理寺的人听说甜甜半天不到就能审理出一桩拖了三年的案子,也都等着看甜甜的笑话,故意把阵仗弄得很大,百姓们最爱看热闹了,一时之间,大理寺的审案厅被挤得人满为患。
包正其实这些年也一直关注着这个案子,朱陈氏确实是最大的嫌疑人,但是也确实没有证据证明朱陈氏下毒,这个案子就只能这样拖着。
“李景甜,你说你找出了杀害朱家的五口的凶手,到底是谁?”包正一脸的严肃。
“启禀大人,根本就没有凶手,朱家人根本不是中毒死的。”甜甜冷静的汇报
“真是笑话,当年的惨案,可是五六个仵作,包括太医检查过,都说朱家是中毒而亡。你这是不相信我大理寺的仵作和太医吗?”大理寺右少卿疾言厉色。
甜甜跪地:“大人,这案卷上面写了,朱陈氏的丈夫朱大标是最后一个死的,临死之前,还是朱陈氏送朱大标去看大夫的,试问一下,若是朱陈氏真的想下毒害人,为什么还要送自己的丈夫去医馆呢?甚至在朱家五口死后,还是朱陈氏开衙门报的案子。这又是为什么呢?”
“掩耳盗铃呗,还能因为什么?”右少卿冷嘲热讽:“当年他们看出剩下的鱼汤我们都检查了,根本没毒,这毒一定是朱陈氏另外下的。”
“朱陈氏和他丈夫夫妻恩爱,这是左右四邻都知道的,她为什么要害自己的相公?”甜甜继续反问。
“夫妻恩爱与否,哪里是外人能看得出来的,也许这朱陈氏早就和外面的男人有染,所以谋害亲夫。”右少卿还是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