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宝虽然是个孩子,但是其实对家里的事情还是有些了解的,前些年,自己的姑姑可没少收礼做坏事。
那些年,自己的姑父是个有眼疾的人,再加上整个黑漠县那么大却只有他一个,他三不五时的就要下去巡查,经常十天八天的不在衙门。
这就给张北静提供了很多机会,不知道多少造孽的事情,在那些年发生,就好比毛二娘这个事情好了。
其实说白了,毛二娘这个事情是自己爹和娘对不起毛二娘,张庆宝都想好了,等自己在这金松县位置稳了,就把毛二娘借出来,虽然自己不能娶这毛二娘,但是庇护她一辈子还是可以的。
带着这样的心思,张庆宝更想当好这个县令了,所以当天下午再次审理一个案子的时候,有人想给张庆宝送礼。
是这样的,金松县有个有钱的大户姓徐,徐家的小儿子,仗着自己家里有钱,喝醉酒,冲进同村一个姓刘的家里,糟蹋了刘家的小女儿。
这事情算得上是证据确凿,所以其实很好判案,但是徐家不舍得自己家儿子受罪,就找到张庆宝给张庆宝要送礼,足足一千两的银子,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就在徐家以为张庆宝一定会收下的时候,被张庆宝直接打了徐家送礼的人二十大板,张庆宝想好了,绝对不能再这些事情上犯糊涂。
徐家没想到这张庆宝居然不收礼,要知道这张庆宝以前可是一个花花公子,没想到现在当了官,居然还算是铁面无私。
最后张庆宝按照大秦律法,打了徐家的小儿子三十大板,流放西北,修长城,终身不得再回金松县。徐家还得赔刘家白银300两银子,毕竟刘家出了这个事情,基本上在当地就待不下去了,搬家是迟早的事情。
这算是张庆宝当了金松县县令后,处理的第一件比较大的案子,处理的结果也算是公道,一时之间,百姓们都知道张庆宝铁面无私,对张庆宝可是非常尊敬呢。
张庆宝不收礼这件事,也得到了衙门里所有人的好评,手下那些捕快也都觉得张庆宝在大是大非上分得清。
张庆宝铁面无私的这件事,也传到了金大同的耳朵里,金大同很满意,觉得自己虽然没有过度的关注这个侄子,但是这个侄子做的确实不错。
但是有个人就不高兴了,那就是张北静,那徐家人之所以能找到张庆宝,走的就是张北静的关系,结果这张庆宝居然不收礼,还把这事闹的沸沸扬扬的,气的张北静当天就去找张庆宝了。
当手下的人告诉张庆宝,说他姑姑来找他的时候,也算到了姑姑来找自己的原因。不过张庆宝觉得自己现在是县令了,而且自己这个县令是自己靠自己的本事得来的,不用看姑姑的脸色。
张北静一进来就拉这个脸,冲着衙门的人道:“你们都出去,我有话和你们大人说。”
张北静的话说完,但是却没一个人动弹,最后还是张庆宝对下人们道:“你们先下去吧!”
手下的人才退了出去,张北静更生气了,觉得自己的话都没人听了。
“好啊,咱家少爷当了县令,这架子也是大的狠呢,连我这个姑姑的面子都不给了。”张北静立刻阴阳怪气的抱怨着。
张庆宝装出一脸的无辜:“姑姑,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懂?”
张北静气的眉毛都拧着了:“庆儿,我问你,这徐家的事情,你为什么不给他办?”
张庆宝一脸糊涂:“这徐家的小儿子强暴刘家的小女儿,这是证据确凿的事情,很多百姓都看见了。我当然要秉公执法!”
“啪!”张北静一拍桌子:“糊涂!”
张北静走到张庆宝身边:“庆儿,你徐家的小儿子愿意娶这刘家的小女儿,你就该从中调和,收了这徐家的银子,然后叛徐家和刘家成亲,这样你不但能收了那一千两银子,还把这两家人做成了亲家,现在可好了,这两家人成了仇家,你还被徐家给恨上了。”
张庆宝却摆摆手:“姑姑,可是这刘家姑娘不愿意嫁给徐家,这徐家虽然有钱,但是人品实在不行,徐家的几个儿子都喜欢打媳妇,听说这几年已经打死了好几个儿媳妇了。”
张北静气的直拍桌子:“庆儿,你糊涂呀,这徐家可是大户人家,宁可得罪刘家这样的普通小老百姓,也不能得罪徐家呀!”
张庆宝也来了脾气:“姑姑,这个县令是我靠着自己的本事得来了,既然当初姑姑你没帮我,那现在我怎么当这个县令,姑姑你也别管了,你要是有时间, 可以多给我爹娶几个小妾,我没意见。”
张北静一下子就卸了脾气,有些心虚的对张庆宝道:“庆儿,姑姑不是那个意思,姑姑只是,姑姑只是。”
张庆宝脸色也是不好:“姑姑你只是觉得我烂泥糊不上墙,让我爹趁早的多生几个孩子,您好再挑选一个合适的。”
心里的想法被这么直接说出来,张北静也是不好意思:“庆儿,你前些日子做的确实是过了,怎么能任由那个毛二娘在家里那么乱来呢!”
张庆宝也来了火气:“我怎么乱来了,要说当年也是我爹和我娘对不起毛二娘,现在是卫群山在保护着毛二娘,姑姑你不敢得罪卫群山,就怪我,这又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