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办法。
“嗯。”周序川虽然有几分不情愿,到底还是同意了。
自从上次沈时好将两个伶女打了出去,北山侯就没有再带伶女回来,侯府在郭姨娘的管事下,总算恢复了清静。
北山侯在上房等着他们,他神色阴沉,低垂的眸色看不清在想什么。
“见过父亲。”沈时好恭敬屈膝行了一礼。
过了片刻,在沉思中的北山侯才回过神,他打量了儿子和儿媳妇片刻,才缓缓地开口询问,“自从金城兵器出事,我一直在找邬画,若是找到他,就能还我一个清白,你们应该也在找他吧?”
周序川皱了皱眉,“清者自清,兵器被劫本来就与周家无关。”
“但是邬画能让皇上知道,我是真心要将兵器和邬画献给他的。”北山侯说。
沈时好心中暗暗有些惊讶,觉得北山侯突然说起邬画很不寻常。
“父亲是找到邬画了吗?”沈时好试探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