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他信少年能办好这件事,但最多只给少年两个月的时间。
庄一醉扭头看向少年,这小鬼究竟
只见少年自信回道:“两个月的时间绝对够了,府君,结果我保证让你满意。”
侯涅生“嗯”一声,又摆了摆手,下起了逐客令,“期待你的好消息。”
少年转身离开,出门时又停下来,“府君,你”
他犹豫片刻,如实道:“府君,你是受伤了吗,感觉你脸色白的有点奇怪。”
“你在想什么呢。”侯涅生似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着回道:“这话要换做端木端那疯狗来说,我就算只剩一口气了也要把他按在地上打。”
“也对。”少年说着关门离开了。
被少年这么一提醒,庄一醉开始认真观察起侯涅生。
侯涅生肤色白皙,在灯光昏暗的房间里自然十分显白,可现在橙黄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到他身上,他的面色依旧有些白,似乎真如少年所说白的有些奇怪。
而少年走后,侯涅生闭目靠在椅子上,全然没了刚刚的散漫和随性。
庄一醉试探道:“你你不会真受伤了吧?”
“不算受伤。”侯涅生回道,“违背平衡的代价而已。”
庄一醉沉默片刻,再开口的语气有些尴尬,“能不能看在你现在需要我的份上,别说的这么玄乎。”
侯涅生似乎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他闭着眼睛解释道:“天地万物等衡而不等价,无论如何,我都不该在这个时间同他接触,违背了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解释完,他又补充道:“一点无伤大雅的疼痛而已。”
庄一醉在心底骂了句有病,又有些好奇地问:“你不会今晚接触完那小孩后还要再变成这样吧。”
侯涅生被庄一醉问烦了,睁眼看向他,冷声提醒道:“庄一醉,好奇心别那么重。”
庄一醉:“?!”
不是,你这他妈这就烦了?
你哄了那小孩一晚上也不见你翻脸啊。
操,要不要这么差别对待啊!
庄一醉不敢当面骂侯涅生,只能在心底疯狂咆哮。
而侯涅生似乎能听到他心声,眼瞳变成金色不耐烦地命令道:“去睡觉,别不等熬到他出来就给我猝死了。”
话音落下,庄一醉被吓得瞬间跑出了书房。
这房子非常大,房间也多,庄一醉随便找了间有床的屋子就进去睡了。
或许是太久没睡床了,他一觉睡到傍晚,还是被侯涅生叫醒的。
等到天黑,他再次带侯涅生来了静崇疗养院最深处的病房。
孩童依旧被束缚着,可扭曲房间的怪诞力量少了很多,至少不会让庄一醉直接跪到地上了。
片刻后,那股力量消失了,侯涅生的眼眸也再次变成金红夹杂的混色。
他走到病床边开始给孩童松开束缚。
束嘴的口罩被摘下后,孩童立马肯定道:“诀,你来了。”
“嗯,我来了。”侯涅生用童声回道。
说着,他替孩童解开手部的绑带,孩童又立刻伸手去抓他的手腕。
侯涅生任由他抓着,笑道:“今天想玩什么?”
“你挺厉害的啊。”孩童答非所问地夸赞道,“陶信卓那该死东西今天还真没来。”
侯涅生回道:“他从三楼摔下去了,要在病床上躺一两月,没时间再来管你了。”
“这样啊。”孩童笑道,“一两月太短了,你要不让他躺上一辈子吧。”
侯涅生应和道:“好,他自会付出代价的。”
这一晚,庄一醉没听到掰手腕的“咔嚓”声,因为孩童心情很好,改成划血字了。
侯涅生凭空变了把刀出来,让孩童在他胳膊上划拉了一晚上,还夸孩童刻的涂鸦很好看。
蹲在角落的庄一醉在心底骂道怪物,两个怪物。
这孩童似乎有特殊的计时方法,玩着玩着,他毫无征兆地问:“诀,你要走了吗?”
侯涅生回道:“嗯,我们明晚见。”
回来后,侯涅生照例回书房承受提前接触孩童的代价,而庄一醉又问了几句把人问烦了,被怼去睡觉了。
这次,他下午两三点就睡醒了,睡醒后,他发现侯涅生怕他饿死,送了不少瓜果蔬菜过来。
可惜以庄一醉的厨艺,他只能给自己做出一碗难吃的面条。
勉强果腹后,庄一醉又开始在房子里乱窜了,发现有间屋子有电脑后,他就立马上网查看有没有关于静崇疗养院的新闻。
翻了几小时,庄一醉没找到关于疗养院的新闻,反而好几个豪门被爆出惊天丑闻,股票也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持续下跌。
照这架势,要是不把这些丑闻处理好,这些豪门的公司即使不宣布破产,也必然会元气大伤。
资料是庄一醉收集了,他也反反复复地看了很多遍,很快就发现这几个豪门都算是静崇疗养院的幕后投资人。
那一刻,庄一醉将想要趁侯涅生不注意偷偷跑走的想法扼杀在心底,至少要跑也不能是现在跑。
无论是个人实力,还是背后势力,不说侯涅生,可能他指派的少年都有千百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