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珠从他红着的双眼滑落。
禅房之中，陆均和普泓，法相，都没有说话，都静静地看着张小凡。
陆均脸色无波，眸子中带着少许的期待，这一次的心灵磨练，如果张小凡真的能像原著中渡过，那么对他以后的修行大有俾处。
这也是陆均带他来这里的原因之一。
张小凡浑身颤抖着，眼中红芒几乎遍布，手中的烧火棍红芒已经再次暴涨，几乎照亮了整个房间。
但，谁都没有开口。
普泓和法相对视一眼，都一脸凝重，已经做好了出手的准备，但让他们奇怪的是，一旁的陆均居然面不改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呵呵呵……哈哈哈哈……”
忽然张小凡大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声充满了无限伤感。
也不知道笑了多久，张小凡一个踉跄，差点跌倒，他抬起头，目光看向普泓，沙哑着声音：“他在哪里，我想去看看他！”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普泓不由叹了一口气，对一旁的法相说道：“法相，你带张施主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