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为自己分辨几句,可女子怎好轻易提起自己的婚事。
说也奇怪,男子娶妻生子便是应该,可女子仿佛提一句婚嫁便是犯了天条失了贞洁。
徐振英突然觉得很没劲儿了。
所谓夏虫不可语冰,她竟然试图将对徐老头的亲情转移到原主亲人的身上。
说没有失望,那是不可能的。
也好在她对于这帮亲人也没有投注过多余的情感,自然不奢求徐德贵有多爱她这个女儿。更何况在这样生产水平低下的时代,性别为男显然更能得到长辈青睐。
想通了这点,徐振英倒也不怎么生气了,她性子散漫,也不喜欢强求,既然她的好意没有人领情,她也着实懒得耗费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