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啼了,我早跟你们说过了,不管是小子还是姑娘,只要是我徐家的种,我都疼。偏你们不信,非说我偏心二房!”
苗氏破涕为笑:“我就知道娘是疼我们的。”
一家人难得其乐融融的说了几句话,谁知流放前最后一夜这般不太平,那牛掌事走了没多久,便见一身着深色曲裾深衣的老媪款步走来,她身后还跟着个提着灯笼的年轻丫鬟。
那丫鬟一见连氏便扑了过来,跪坐在地,声音哽咽,“五姑奶奶,您受苦了!”
“阳雪?”连秋枝愣了一下,连忙过去扶起阳雪来,眼底漏出一丝喜气来,“是爹让你来的,对不对?”
徐乐至也难掩得意之色,挑衅似的看了徐振英一眼,随后扯着黄氏的衣袖,“祖母,外祖父家来人了。咱们说不定有救了。”
徐家众人一下心底火热,全都望了过来。
徐乐至见此,不屑一笑。
一帮人争来吵去,到最后还不是要靠外祖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