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来您这外甥,您倒是天天还想着他们呢。”周恪己微微摇头,显出极为失望的模样,“有人劝本侯,说不必费力招揽您,您是跟着舅舅做事情的,本侯当时还想着不该如此吧。大丈夫生于人世,难道当真甘心久居人下?就没有些自己的志向?却不想你们当真是舅甥情深啊。”
他说罢,摆摆手站起来,冷淡地一拜:“如此,本侯也是冒昧失言。公既然不愿虽本侯图大事,本侯也不打扰了。告辞。”
我们走了好一阵,我偷偷撩开马车帘子往背后看过去,只见王靖还是站在门口,一副怅然若失的模样:“大人,这样真的有用吗?”
周恪己胸有成竹地坐在马车正中:“这段时间恰好可以仔细从四野招募一些幕僚,若当真要图大事,总不能真的除了你与云忠再无助力——王靖与江樵均非能信人之人,从前王靖愿意跟在江樵背后做打手,不过是有利可图,而江樵未必当真重视这个外甥。今日我抛下这个饵,只待他日王靖这尾鱼儿自投罗网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