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呼~”
”舒服~”
白桉和自来也一同进入到温泉池中,浑身的乏累感,瞬间缓解了大半。
白桉闭着眼睛,说道:
“你看看来这多好,解乏还放松,再看看你刚才干的那些,纯纯的大冤种。”
自来也嘁了一声说道:
“一个毛头小子懂什么。”
白桉呼出一口气说道:
“我懂女人影响我出拳出腿的速度。”
自来也看了看白桉说道:
“那你说这话咬着牙是几个意思?嘁,找什么理由。”
白桉抬手一拨,水花溅在自来也的脸上,白桉睁开眼睛说道:
“不要质疑一个医者,你看看你的脸,面色萎黄带有浮肿,哎呀呀,这个黑眼圈,呐舌头伸出来。”
自来也下意识伸了一下舌头,刚伸出来便反应过味来,我凭啥听你的,正要脱口而 出时,就听白桉咂舌打断道:
“唉呀,唉呀,啧啧啧,瞧瞧,瞧瞧,舌质颜色较淡,舌体胖大,舌头边缘有齿痕,舌苔厚腻,发白,这很明显是肾虚啊。”
白桉伸手戳了一下自来也的腰,自来也痛呼了一声。
“哎呦,你干嘛。”
白桉没有顺手摸了一下自来也的手,随后认真的说道:
“你瞅瞅,你现在可不是简单的肾虚了啊,如果短期总是这样,可能也就是由于全身津液外泄,造成津液过度损失,得一个肾阴虚,但你现在有腰膝酸软,手脚冰凉的症状,很明显已经肾阳虚了,这是由于你长期情况下所导致的,你可得注意了,再结合你现在的岁数,在继续这样可就要失去某项功能了。”
自来也闻言一愣,随口问道:
“大师,那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白桉两眼一闭重新放松下来说道:
“救不了,你挥刀自宫吧,说不定还能练成神功啥的。”
自来也顿时黑线布满整张脸,扯了扯嘴角,说道:
“何着你在忽悠我......”
白桉转头看向自来也说道:
“并没有忽悠你,由于你长期干那些破事,已经损害元阳了,再不节制、修养,可真就和自宫没啥区别了,到时候比自宫还难受,自宫咋整还能断了念想,这......呵呵,忘那玩意空流泪吧。”
自来也突然一脸谄媚道:
“嘿嘿,桉,小桉,你是有办法治疗的哈?”
白桉嘴角一勾,浮现出诡异的笑容说道:
“当然......”
说罢,白桉一摊手,一幅小卷轴出现在手中。
“呐,签字画押,写个欠条吧,我治疗的费用可是很贵的,20万。”
自来也一听20万,瞬间恼火了起来。
“20万!你抢钱呐,我这肾要不给你得了......”
白桉将小卷轴往池边一扔,将双手放在后脑勺上,仰躺在水中,说道:
“切,那就不治呗,我还能逼你是咋的。”
自来也扯了扯嘴角黑着脸说道:
“20万是吧,我签!”
白桉立即由一脸无所谓,转变成奸商的笑容。
“嘿嘿,没问题,喏,笔在卷轴里。”
......
半个小时后
白桉和自来也来到了一间休息室,自来也趴在床上,白桉站在他面前说道:
“那么治疗可开始了哦!”
自来也气定神闲的说道:
“来吧,不就针灸吗,老子手里剑苦无都不怕,岂会......”
然而,眼前的场景使自来也一时哑口无言。
只见白桉从一幅小卷轴中,抽出了一根足有四五十厘米的针,细如发丝一般,白桉随即一抖手腕,这阵似一柄软剑一般。
自来也声音有些微颤
“等......等会,你这根......怎么和我见过的不一样啊......”
白桉老神在在的说道:
“这位患者,不要讳疾忌医,这种专业性的知识告诉你,你也听不懂,快点。”
白桉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已经笑开了花。
“我的长针早已饥渴难耐了,嗫呵呵呵......”
自来也讪讪的看了看长针,一咬牙一闭眼。
“来吧!”
一句来吧犹如当年荆轲做好去刺杀秦王的决定一样。
刚一闭眼,惨叫声,响彻整个汤之国。
四十分钟后
白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手腕一抖,长针从自来也的身体中抽出。
“行了,节制修养为主,医疗为辅,别乱搞不知节制就行。”
随即拿着小卷轴看了看,心笑道:
“嘿嘿嘿,这20万,挣的可真爽,既能出气扎人,又能收获颇丰,老头,你是不知道你身体多么强悍啊,那肾气跟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没啥区别,但谁让你熬了三个多月的夜赶出搞呢,呵呵呵......”
“喂......喂......你傻笑什么呢?”
自来也一起身便看到白桉拿着卷轴,眼睛望着天直不楞登的在那傻笑。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