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瑶聪明有心机,三言两语就从余湘湘那里打探到了一些事。
余钱没告诉余湘湘实话,余湘湘只能知道多少说多少。
因着两人都厌恶沈鸳,倒是有了共同话题,很容易聊到一起,余湘湘不妨,不该说的都说。
江清瑶从余湘湘嘴里套了话,大方地请余湘湘做了全套美容。
晚上同容祁见面,江清瑶便一五一十地告诉他有关余钱的事,“十几年不见面,突然攀交情,怎么想都有古怪吧!”
萧家的辉煌早已成为过去,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司机,犯不着让沈鸳上心。
容祁淡定自若,“你那位朋友的父亲,没对她说实话。”
江清瑶,“听说她父亲受了伤,是刀伤,怕不是招惹了什么穷凶极恶的人,不告诉她,可能是担心她受到牵连。”
容祁,“自以为是。”
江清瑶猜测,“会不会和沈鸳父母的死有关系?”
容祁高深莫测,“不好说,倘若没关系,不会联系十几年前的旧人。”
江清瑶心惊肉跳,“难道她父母的死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容祁淡淡一笑,“你想得挺多,有些事,知道得越多,危险越大。”
江清瑶不以为然,“我和沈鸳有仇,巴不得她死。”
她当真是很透了沈鸳,沈鸳若是因为查她父母的死因而卷入是非,死了最好。
容祁没出声,慢条斯理地品茶,好似对这件事并不是多在意。
……
几天后,余钱接了一通陌生电话,接完,脸色都变了。
之后,他找了机会,趁保镖不注意,从洗手间的窗户逃了。
保镖反应算快,但外面有人接应余钱,还有人负责阻拦,所以没追上。
容渊收到消息时,在陪沈鸳看家具,漫不经心地吩咐。
“找,大张旗鼓地放消息出去找,点名这人是我要的。”
沈鸳问容渊看的这款怎么样,他没回应,才发现容渊在接电话,脸色不大好看。
等他讲完电话,沈鸳关心地问,“出了什么事儿?”
容渊没瞒她,“余钱跑了,有人帮他。”
沈鸳蹙眉,“跑出去就是个死,他不怕死?”
容渊淡笑,“他能躲躲藏藏十几年,自然有自保的本事,或许不被控制,有了自由,更有活命的机会。”
沈鸳心神不宁,“找得到他的人吗?他可能是当年事件的参与者之一,也算是重要证人。”
容渊安抚她,“不是还有个程董事?”
拔出萝卜带出泥,参与者,一个都跑不掉。
沈鸳打起精神,“说得对。”
继续看家具,但因着余钱的事,兴致大减。
晚上林芷溪喊吃饭,她请了沈御,又喊了闻鹭苏宸,一大帮人,热热闹闹。
沈鸳问,“你生日?”
林芷溪笑着说:“不是啊!就是参加完一个活动,正好休息,就一起聚聚。”
她不算是喜欢组局的人,但有人喊她去玩儿,她都会去。
现在她主动组局,目的是沈御。
沈鸳看破不说破,看来林芷溪还没有拿下沈御。
沈御和容渊苏宸他们算不上很熟,不怎么主动搭话。
闻鹭到沈鸳身边,小声问他,“林芷溪真在追你啊?”
沈御不动声色地看她,“你怎么不直接问她?”
即便知道闻鹭是谁,但沈御印象不深,而且现在对方落落大方,不纠缠过往的事,沈御自然不提以前的事,也不放在心上,平常对待。
闻鹭笑笑,“我问她,她倒是敢认,但你喜欢她那一款吗?”
沈御问,“你帮她试探我?”
闻鹭否认,“没有,我好奇。”
她确实是单纯地好奇,江清瑶和林芷溪是不同类型的女人。
沈御不回,似乎没兴趣同她聊林芷溪,又像是不想给她明确答案。
闻鹭没纠缠不放,转头同沈鸳小声嘀咕,“不说讨厌,就有可能是喜欢。”
沈鸳失笑,“你在意?”
闻鹭被林芷溪眼神威胁,她挑挑眉,像是挑衅,嘴上回沈鸳,“没有,想看林芷溪吃瘪。”
沈鸳,“……”
容渊同苏宸坐一起,漫不经心地提闻鹭的旧事,“你听说过闻鹭上学那会儿喜欢沈御的事儿吗?”
苏宸,“……”
容渊挑剔地说:“看不出哪儿好,竟是个个都喜欢他。”
苏宸,“还有谁?”
容渊不说话,不露痕迹地打量沈御。
在他看来,女人喜欢的温和气质,一个大男人就显得缺少阳刚之气,太柔。
三男三女,圆桌,座位分配是个问题,林芷溪要挨着沈御,沈御边上变成了容渊,边上才是沈鸳,闻鹭,苏宸。
林芷溪兴致高,菜没吃多少,酒是喝了不少,还频繁给沈御倒酒。
容渊嘴角噙笑,侧身靠近沈鸳,小声说:“她是要把人灌醉?”
沈鸳,“我哥酒量还可以。”
容渊扬眉,“跟我比呢?”
沈鸳,“不清楚,你要不要跟他比比看?”
男人的胜负欲,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