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闹的……都是误会,误会……”
他一再强调误会,容渊却是来了兴致似的,扫开长桌上的酒瓶子,往下一坐。
“闲着也是闲着,我想听听你是怎么说我的,既是跟我有关系,那就当面说!”
他这架势,是不打算放过男人的意思。
男人不敢说,经纪人忙不迭地帮忙复述,“三少,他骂您,说您克父克父克兄,但凡跟您亲近的人,都不得好死……”
这些年,深城圈内的一些人,没少背地里议论容渊。
容渊只当不知道,任由这些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经纪人的声音越来越小,男人的冷汗都被逼了出来。
容渊越是安静,越是让人觉着危险,就好像他在琢磨该怎么整治他。
男人跌下沙发,毫无形象地跪在容渊面前,出声求饶,“三少,我错了,我酒后失言,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吧!”
林芷溪看他的怂样,讽刺道:“之前你可是嚣张得很,怎么现在还下跪求饶?继续说啊!”
男人生怕道歉慢了,或者是没诚意,边求饶边抽自己耳光。
容渊笑出声,“这是干什么呢?我可没让你打自己耳光。”
男人惧怕得后背发凉,“三少,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让我干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