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再见面,只是换了个地方相对而坐。
一桌精致菜肴,不比大酒店的差。
沈鸳好奇地问,“三少既然有这么好的地方吃饭,又何必要先去芙蓉楼?”
容渊扬眉一笑,“芙蓉楼可是深城数一数二的大酒楼,我请沈小姐到芙蓉楼吃饭是看不起你?”
沈鸳皮笑肉不笑,“吃饭当然是好地方,就怕三少是拿我当枪使。”
容渊咽下口中食物,抬眸看她,“这又是什么说法?”
男人的气势不光体现在优越的身高,更体现在眉眼间。
过于深邃难测,便很难让人看透。
即便是有过肌肤之亲,也难以窥探一二。
沈鸳既是玩笑又是试探,“倘若三少并非真心想娶林小姐,找我当枪使,对付林小姐,也是说得过去的。”
容渊问,“你觉得你能对付得了林芷溪?”
沈鸳,“不能!”
容渊,“回得这么快,不过脑子?”
沈鸳,“是。”
容渊,“……”
菜的味道很好,沈鸳平时不喜欢红烧肉,却也多吃了一块。
沈鸳不确定林芷溪是不是容渊故意引来的,还是林芷溪太过在意容渊的一举一动。
见到有女人接近容渊,就视为情敌。
沈鸳心平气和道:“三少,就算你不想娶林小姐,想找人当挡箭牌,可以找别的人,我不合适。”
容渊,“沈小姐反应机敏,牙尖嘴利,同龄人中怕是没你这份成熟。”
沈鸳受宠若惊,“三少就别夸我,我就是吓的,怕林小姐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找我麻烦。”
容渊自若用餐,没理她。
沈鸳摸不准容渊的意图,越是如此,越是让人害怕。
她安静吃饭,同时也在想昨晚的事。
昨天是她生日,江清瑶组织办的生日趴,她喝多了酒。
之后发生的事,就像是做梦,梦中与人激烈缠绵。
倘若只是一场梦还好,可谁知道醒来看到了人,而且还是容渊。
都说酒后误事,还真不是虚言。
只是有江清瑶在,就算她喝多了,又怎么会进了容渊的房间?
今天见江清瑶,没来得及问昨晚的事,看江清瑶惊讶的反应,又觉得她并不清楚昨晚的事。
容渊放下筷子,点了一支烟,漫不经心看出神的沈鸳。
男人的视线强烈,沈鸳无法忽视,抬眸就与他撞个正着。
她的心漏跳一拍,佯装镇定,“三少,归还戒指的条件,有商谈的余地吗?”
容渊的意思,与他常来常往,这跟见不得不光的情人有什么区别。
或许比情人更加的低级,好歹情人是有情的,她这顶多算是个消遣的工具。
容渊,“可以。”
沈鸳觉得他不是好商量的主,没敢高兴得太早。
果不其然,容渊下一句话便是,“让林芷溪主动退婚。”
一个卖身,一个怕是要命。
沈鸳深呼吸,好声好气,“以三少的能力,不想结婚,应该没人能逼你吧?”
什么叫疯狗,那就是疯起来没人管得住,还会逮谁咬谁,不要命,也要缺胳膊少腿。
容渊往后搭着手臂,潇洒不羁,“你对我了解太少。”
沈鸳直言,“我对三少的了解,多数来源于道听途说。”
容渊兴趣十足,“都听说了什么?”
沈鸳不敢说,“换个条件行吗?”
容渊强硬,“不行。”
沈鸳不可能卖身,只能退而求其次地选择高难度的条件。
她一咬牙,答应,“那就第二个吧!”
容渊斩钉截铁,“好,静候沈小姐的好消息。”
沈鸳紧接着在心里怒骂,骂他欺人太甚,骂他装腔作势。
容渊像是看穿她的心思,“骂我?”
沈鸳否认,“没有。”
容渊好脾气的温和笑容,“没事儿,想骂就骂,就是我要是心情不好,答应的条件,可能会反悔。”
沈鸳,“……”
一顿饭吃完,沈鸳一肚子火气,容渊满面春风。
两人一南一北,背道而驰。
沈鸳回了家,才进房间,就收到沈御的信息。
她犹豫一瞬,去书房见沈御。
沈御一身浅色系居家服,银边眼镜,温润斯文。
“现在才回来?”
沈鸳,“是啊,跟人谈点事,谈得有点晚。”
沈御,“电影投资人?”
沈鸳,“不是。”
沈御,“鸢鸢,你想要钱,我可以给你。”
沈鸳,“哥,沈家不做影视方面的业务,没必要。”
沈御,“既然是赚钱的生意,为什么不能做?还是你想要避嫌,不想用家里的钱?”
他一针见血,即便是真的,但沈鸳不想承认。
沈鸳轻笑,“没有,不说我长这么大花了家里多少钱,就是我的姓氏不都改了吗?哪来的避嫌一说。”
沈御不信,“真这么想?那为什么不接受我的提议?”
沈鸳,“电影投资,不一定就能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