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灼渊皱着眉头问:“又怎么了?”
小兵跪在地上举着一块碎布:“王爷边疆战报。”
“果然。”
渊一接过小兵手中的战报,摆手让人离开。
“主子,西北边来犯次数已达五余次,老将军发来的战报,军中将士不知什么原因突然体弱使不上力气。”
“导致……导致……”
慕南嫣不耐烦的问:“导致什么?”她不理解这些人怎么一到重要的话就掉链子,能说就快点说呗,真是让人无语?
“我军连连战败,再有两城就要攻到邺城了。”
君灼渊笑笑,看向慕南嫣,“小仙女怎么看?”
慕南嫣翻了个白眼,这人在这儿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中毒。”我才不信你不知道呢,能让军中将士突然体弱的疾病可少,更何况还是大面积的。
“能不能给我弄回来个病了的士兵,最好是病得最严重的。”
君灼渊笑着看她,不愧是他相中的人,说话都这么飒。
渊一看着君灼渊等他下令。
慕南嫣见他无动于衷,心里冷哼。
君灼渊发现她的变化,一回头,渊一还跟在自己的身后,“你是聋了吗?”
渊一认真的答:“主子刷属下没聋。”
慕南嫣气笑了,这人是呆子吧,以后就叫呆一吧,实在配不上渊字。
君灼渊咬着后槽牙说:“我知道你没聋,小仙女都说了,还不赶紧去干!”
“是主子属下这就去。”
君灼渊见他离开,又同慕南嫣解释道:“小仙女是他不懂事,等回去我一定好好管教他们。”
慕南嫣冷淡的说:“不必。”
这些都是他的人,慕南嫣没有理由差遣他们,也就不在意这些小事。
慕南嫣来到太医聚集的院子,院子里的人都围在一起,慕南嫣走近才看清,院子中间摆着一张桌子,上面躺着个老头。
“张太医,你怎么看?”一个白胡子老头捋着胡子发问。
“我怎么看?我能怎么看,这毒的方子我们都弄不清还怎么看?”
周围的太医都奉承着他:“张太医你这话可就说错了,你看不出来,这群人还有谁能看得出来?”
张太医笑了,“不是还有离王妃吗,这毒都是人家看出来的,哎呦,我这是老喽,毒病都分不清了。”
呦,阴阳人呢?老阴阳了!
当着她面阴阳她。
慕南嫣从后面走过来,“是啊,该看看眼睛了,这么简单的东西都弄不清。”
张太医脸色一暗,“离王妃这话是何意?”
“没什么意思,就是说你无能呗!”
“哼!”张太医使劲一甩袖子,摸着胡子,“那本官倒是想看看,离王妃有什么能力。”
慕南嫣拽住想要开口的君灼渊,示意他不要说话。
“好啊,那本姑娘今天就让你开开眼,菜鸡,就会背后叭叭嘴儿。”
“你……”张太医气得说不出话,其余的太医也不敢说话,主要是这离王殿下也在呢!
“嘘。”慕南嫣用食指抵住唇,示意大家闭嘴,安静看着她表演就行。
慕南嫣走到人前,看了眼桌上的人,把上脉,气若游丝还有一个小时的机会,若是一个小时内不能解毒人算是废了。
“银针。”慕南嫣下意识的伸出手,几位太医互相对视一眼,每一个敢轻易动的。
慕南嫣扫了周围的人问:“听不懂我说的话?”
君灼渊看了眼渊一,渊一立即明白,走上前,“杜太医,早就听说杜太医这里有副银针,不知……可否……”
杜太医自是不敢多说什么,硬着头皮呈上自己珍藏多年的银针,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
慕南嫣接过银针,“多谢。”
杜太医僵着脸说:“王妃客气了。”他实在是高兴不起来啊,这针他都没舍得用过,也就没事的时候拿出来擦擦,它还没伺候过皇上就被……
慕南嫣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找准穴位直接扎了下去,总共用了五十六根针,最后一根针下去桌上的老头直接出一口血。
张太医已经傻眼了,这针法跟古书里记载的一样,这离王妃到底是什么身份?
慕南嫣面无表情的做着手中的事,约么着时间又换了一次针阵,这位老人的毒不是很深,主要的是他心脏有问题,这个阵法能帮他疏通脉络减少心脏的压力,虽然不能根治但它可以缓解疼痛,再活个两三年定是没问题。
约么一柱香的时间,慕南嫣拔下最后一根针,要了纸笔写下方子,给了杜太医,“按照这个方子煎药,三碗水一碗药。”
“还有这个,是解毒的房子,中毒深的三碗水一碗药,中等的分两碗药,浅的三碗药,一日三次。”
张太医抢下药方,脸上藏不住的喜悦,“好!好!真好!”
慕南嫣忍不在心里吐槽,这语言也太匮乏了吧。
张太医恭敬的问:“离王妃不知您是怎么知道毒药方子的?”
慕南嫣享受着某人独家的擦手服务,随意的说:“用鼻子闻的。”
“什么!”周围的人满脸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