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梦带着塞外高人“天残地绝”沈图来到惊涛堂福堂门前。
沈梦用手去推,铁门紧闭,纹丝不动。
“天残地绝”沈图示意沈梦退后,他伸出雪白的五指,运气并拢,手掌渐渐变得通红,朝着铁门一掌击去。
厚重的铁门,一声闷响,竟然凹陷出一个掌印。
堂顶灰尘,四散下落。
沈梦见状,心中暗付:
“好深厚的内力。”
铁门仍是紧闭。
沈图双足踏定,再次运气出掌,铁门门栓被震断,终于“轰”地一声,往内打开。
尘埃散尽,“天残地绝”沈图正待往里迈步,一蓬红砂,扑面而来。
福堂内竟然有人。
“天残地绝”沈图反应也是迅疾,掌风翻飞,如排山倒海,那蓬红砂丝毫不能近身。
沈梦却一声惊呼,飞身拦在“天残地绝”沈图身前。
“沈前辈先莫要动手。”
沈梦看见堂内之人,大叫一声:
“少儿姐,别误会了,是我……。”
见到这一蓬熟悉的红砂,沈梦立即猜到福堂里面之人是谁。
其实能够无损打开福堂铁门,藏身在内的,除了昔日镇守福堂的毒砂薛少儿,又会是谁?
“天残地绝”沈图正待追击堂内偷袭之人,见沈梦拦在身前,情知有变,止步不前。
那团毒砂,来得快,去得也快,来人收发自如。
“是你?怎么,你又易容了?”
毒砂薛少儿现身。
她身穿枣红色的长袍,斜挎一个红布口袋,用一张红巾蒙面,一双美目惊讶地盯着沈梦。
她听出沈梦的声音,见沈梦男子装扮,稍稍出奇,瞬间又恢复了平静。
她早就领教过沈梦易容的功夫,只道她轻易不愿以真面目示人。
“沈梦姑娘,怎么来了,这位是谁?”
沈梦很高兴能再次见到曾经出生入死的毒砂薛少儿,前一步,握住薛少儿双手道:
“我说怎么这些日子没见到少儿姐,原来你仍是在这儿,我早该想到的。”
沈梦回头,向薛少儿介绍道:
“这位是塞外高人,号称‘天残地绝’沈图前辈,他同我在惊涛堂偶遇,也是来查案的。”
薛少儿知道福堂铁门牢固,轻易无法被人推开,沈梦决计没有这等功力。
她下打量了“天残地绝”沈图打扮,见他面戴青铜面具,十分恐怖,心中也是惊奇。
“我对‘天残地绝’沈图大侠的名号早有所闻,今日得见,三生有幸,刚才有所误会,大侠莫怪。”
“天残地绝”沈图出生时没有左手,左臂处被他安一个铁锤,因此称为“天残”。
他苦练轻功步法,腿功卓绝,塞外绝壁之处,也能纵身蹬梯而,因此成为“地绝”。
他的独子,名叫沈战,一身武艺都是他倾囊传授,在军中被称为“战神”,可见武功已经登峰造极。
“天残地绝”沈图见来人与沈梦熟识,点头微哼一声,表示“不知者不怪”。
沈梦将查案来意,告知毒砂薛少儿。
薛少儿点头道:
“没错,我在这儿也是想找寻有关诸葛惊涛和九幽杀手的线索。”
“你们看,现在福堂里面空空如也,所有卷宗均被兵部收走,那些卷宗我都阅过,几乎全是铁案。”
“但当年诸葛惊涛建造福堂之时,还曾设下一处暗龛,专门放置机要文件,只有他一人才能开启。”
“如果惊涛堂还有线索,一定在那个暗龛之内。”
“只是诸葛惊涛每次进来福堂的时候,均不允许外人在场,故我也不知道那个暗龛设在何处?”
沈梦随着薛少儿所指,果然见到福堂里面只剩下扇形排列的卷宗铁架,面早已空无一物。
薛少儿接着说道:
“从红澜雅筑出去后,我便回到了这儿,仔细寻找那个暗龛,许多时日却一直没有收获。”
“当年我镇守福堂之时,只怀疑那个暗龛藏在堂内,却没想到你们来了,才让这处隐蔽的地方现形。”
沈梦不解,问道:
“什么?我们来了你才寻到了那处暗龛?”
毒砂薛少儿点头,望着面戴青铜面具的“天残地绝”沈图说道:
“没错,全靠沈大侠能够用内力推开这扇铁门。”
“你们看,这扇铁门如此之厚,一个暗龛镶在里面,岂不正好合适?”
沈梦这才转身去瞧那扇铁门,果然见到一个四四方方的铁盒从铁门凸起。
那个地方,刚好是“天残地绝”沈图用掌力将铁门掌击变形的地方。
将暗龛藏在铁门之内,的确让人不易寻到。
薛少儿将那个铁盒起出打开,里面果然有一叠书信。
书信竟然全是匈奴文字,还印有单于金印。
“天残地绝”沈图在塞外多年,识得匈奴文,阅毕说道:
“匈奴单于称呼诸葛惊涛为草原的英雄,难道说他原本是匈奴人?”
“这些书信都是诸葛惊涛勾结匈奴卖国的证据,他故意迫害琉璃城守将,扫清匈奴进军屏障。按这些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