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禾气得吐血,舒染被她这样也吓了一跳,她真怕这人死她手上了。
不过宋以禾依旧仇视着她,“我告诉你,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我要让你们永远见不得光。”
“你!”
见她不松口,她又怕人死在她面前,舒染气急败坏:“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当着宋以禾的面突然给了自己几巴掌,扯乱自己的头发,然后往自己的手上挠出几道血痕,得意的对她宋以禾道:
“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他真正爱的人是谁,你不签字,只是自取其辱!”
说着她给江尘书打去了电话,哭着道:“江大哥,你快来救我,宋以禾疯了,她要杀了我!”
“什么!你等着,我马上来找你,保护好自己,我马上就到。”
“疯子!”
宋以禾倍感羞辱,她其实已经想象到江尘书真正在意的会是谁,可她心里还是抱着一丝幻想,她不相信他对她会一点情意都没有。
在江尘书匆匆赶来时,舒染哭着扑到他怀里,然后露出自己身上的伤口给他看:
“江大哥,她好歹毒,我只是让她不要再纠缠你而已,她就把我打成这样呜呜呜呜,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江尘书看到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犀利的目光落在宋以禾身上,“宋以禾!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敢对她动手。”
宋以禾的心再次被凌迟,她泪流满面:“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江尘书一脚踹她肚子上,“你这样的人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小染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要你陪葬。”
宋以禾瘫倒在地上,脸上是肉眼可见的痛苦,她哀怨的望着江尘书,“你就那么不相信我吗,我都要死了,我还能对她怎样。”
江尘书厌恶的瞥了她一眼,说出的话也尖酸刻薄,“你又耍什么花样,找这种借口让我同情你?!你别恶心人了,你这种人命贱,老天都不会收的。”
宋以禾被他这些话伤得心千疮百孔,嘴里又吐出一口血,“啊啊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江尘书,我一定会让你永远失去我,让你一辈子都活在后悔中。”
舒染暗骂她一声煞笔,一个男人要是真的不爱你,你死了他才不会后悔,他只会觉得解脱,还会庆幸你没有给他添麻烦,让他没有后顾之忧,继续逍遥快活。
江尘书看宋以禾的情况不太对,“她不会……”
舒染生怕他发现什么异常,毕竟宋以禾曾经让她转告过他她生病的事,只是她一直在隐瞒着他,她连忙道:“她就是拈酸吃醋,嘴里说些不三不四的话,好让你心疼她呢。”
江尘书恍然大悟,鄙夷道:“她可真够贱的。”
舒染现在只想让她快点死,不是病死就是气死,这样她就能和江尘书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她对江尘书道:“江大哥,我身上好痛,心口也痛,肯定是她把我打出内伤了,你送我去医院看看吧。”
“什么?!这个贱人,我们马上去医院。”
江尘书扶着舒染往外走,宋以禾看着他们的背影悲伤而又绝望,“江尘书。”你就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她吐出一大口血,挣扎着起来打了一个电话出去,“陆绎哥,你帮帮我,我要死了……”
……
医院,九歌在陪着原主父母做检查的时候,又遇到了宋以禾,她正在病房外面偷看江尘书贴心的照顾舒染,她脸上的嫉妒藏都藏不住。
九歌嫌弃的避开她。
“咦,晦气玩意!”
宋以禾自虐般的从隔壁病房收回视线,看到九歌,她既尴尬,又愤怒,尴尬的是九歌当时提醒过她江尘书和舒染的事,她没有在意。
愤怒的是,“你当时知道他们的关系,你为什么不多劝劝我!”
“……”
九歌无语凝噎,半晌才憋出一句,“尼玛,跟个‘人‘似的。”
宋以禾直觉她没说好话,她道:“你什么意思,看着我跳入火坑,你要是多劝劝我,我哪会被他们欺骗,我家更不会破产。”
九歌看了看周围有没有人,然后一脚给她踹进了病房,揪着她的头发就噼噼啪啪给她脸都扇肿了。
“就没见过你这种品种的煞笔,和你说人话你又听不懂,你怪天怪地也不看看自己什么鸟样,真相对你来说重要吗?一点都不重要!别说你家被他害破产了,你全家就是死光了都没有他爱不爱你重要。”
“你怎么还好意思质问我怎么不提醒你,你这种猪脑子,他就是把你卖了,只要他招招手指,你还能接着跪舔他。”
“我没有!你胡说。”
她才不会那么贱,她家的情况本来可以避免的,她怎么会不在意。
“都怪你没有给我提醒到位,不然我家怎么会破产。”
九歌嘲讽道:“别自欺欺人了,你就是个贱!人!不然我都提醒你了,你怎么还会和舒染交朋友,你就是又蠢又贱!”
“我不是!!”
宋以禾大声的否认着,她只是太爱江尘书了而已,舒染可以让她经常听到关于江尘书的过往,还可以帮她给他传话。
她只要听到他的声音和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