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吗?最好是察觉不出来的那种!”
连穗岁点头,怪不得要让陈燕心亲自过来了,一般人来,会被连穗岁打出去的!
“我能问下给什么人用吗?”
给人做妾已经够身不由己了,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剥夺对方的生育权,不太道德。
陈燕心解释道:“其实也不是大姐要,是姐夫怀疑那个女子是细作,接近他不知道有什么目的,想借机调查出她背后的人,但是又不想要孩子……”
“表姐,你也别觉得姐夫不对,逢场作戏,否则,对方不会放下戒心。”
“这种事情,不能走漏风声,要找相熟的大夫,娘问了我们家常用的大夫,大夫说没有绝对的把握,我们只能来找你。”
“那女子似乎也懂些药理功夫,姐姐来信说,不好对付。”
懂药理,还会武功?
连穗岁想到了鬼谷,想到了明珠夫人。
她谨慎道:“这不是汤药的事情,你赶紧给婉丽表姐去信,找个由头,把那女子赶出府去,别去沾惹他们!”
见她反应,陈燕心问道:“表姐,这里面……有什么内幕吗?”
外面人多,连穗岁拍拍她的手。
“此处人多不好多说,你找个地方等着我,我找时间去跟你解释。”
事关重大,陈燕心应了声好。
连穗岁看向外面,排队的人已经少了很多,她加快速度,忙完已经中午了。
夏暖暖去后院就没再回来,连穗岁不放心,去后院看了一眼,小为跟钱蒿正在厨房里生火烤红薯,夏暖暖蹲在火旁,口水都快流到地上了。
“钱蒿,你们几个照顾好郡主,我出去一趟!”
夏暖暖没吃过烤红薯,闻见香味就走不动路了,见连穗岁来,她欢快的冲连穗岁摆手。
“王妃有什么事情快去忙吧,我就在这里不乱跑。”
她出门不喜欢带下人,连穗岁留了裴淑在这里陪她,她出门去找陈燕心。
对面的茶楼里,陈燕心等来连穗岁,迫不及待地问道:“表姐,那个女子是什么人?”
“小桃你去外面看着,别让人靠近。”
陈燕心也把身边的下人打发出去,连穗岁跟陈燕心耳语道:“我怀疑那女子是琼华公主的人,他们无孔不入,让表姐别管这件事情,也别牵扯进去,一不小心就是灭门的灾祸。”
因为龚城进京,被宸帝重用,那些人就打龚家的主意。
“方子我可以给你,但是我不建议你们用,如果对方懂医理,很容易看出端倪。”
连穗岁只是劝谏,但她不会替别人做决定,她把药方递给陈燕心。
陈燕心接了药方,装进随身的香囊里。
“我回去跟母亲说!”
她从茶楼出去,准备上马车时被一个小乞丐给撞了,几个丫鬟婆子护着她,小乞丐摔在地上,身上脏兮兮的,被婆子看住,看起来很可怜。
“给他点吃的让他走吧!”
陈燕心没有为难乞丐的心思,吩咐出声,下人从马车上拿下来一包点心,小乞丐站起来抢过点心就要跑。
冷不防被一个男人抓住。
“往哪儿里跑?”
孟双将乞丐手里的点心抢走,小乞丐不仅不闹,挣扎着还想跑。
“你这个人,怎么连乞丐的吃食都要抢?”
陈燕心认识孟双,但是两人没说过话,大哥的婚礼上,他还来帮忙接亲,孟双对她也有印象。
“不是我抢乞丐的吃食,你先看看你身上丢了什么东西没有。”
陈燕心身上没丢什么东西,只是……
“我的香囊呢?”
她从连穗岁那里拿到的药方在香囊里装着,怎么一眨眼就没有了?
“你放开我!”
孟双从小乞丐的怀里搜出香囊,小乞丐挣扎道,“那是我的!”
“你的?”孟双尾音上扬着,“那你说说里面装了什么东西?说对了我就还给你!”
小乞丐自然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东西,他偷东西不偷别的,只偷荷包,一般偷到的荷包里装的都是钱。
“别人赏我的钱!”
这次偷到的荷包比较轻,但是看陈燕心的穿着打扮,说不准是银票呢!
“银票!十两银子!”
孟爽扑哧一声笑了,将一张纸从荷包里拿出来,陈燕心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厉声阻挠道:“谁准你动我的东西了!”
她说着就要上来抢,被孟双躲了过去。
“这么激动做什么?里面装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而且,这个荷包是我从小乞丐身上搜到的,你怎么证明荷包是你的?”
他有理有据,“除非你能说出来这张纸上写的是什么?否则,我只能把荷包交到衙门里去!”
陈燕心咬牙切齿,那张药方要是公之于众,她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家名声就别想要了!
还不如被乞丐偷走,乞丐又不识字!
“说不出来?”
孟双对着乞丐说道,“那我就只能送到衙门里去了!”
“别去!”
陈燕心憋了半晌,难以启齿道:“里面装着一张药方,是我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