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让我很没有成就感!”
连穗岁照实说道,“我家男人这么优秀,却没有人如我这般慧眼如炬,都没人识货,让我捡了个便宜。我的运气也太好了!”
感觉到楚知弋要生气了,连随俗赶紧拍马屁,却为时已晚,楚知弋把她捞进怀里,低沉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我要让你知道错!”
连穗岁想跑,却没跑脱,被他托着臀部像抱小孩一样抱起来。
“你快放我下来!”
这个姿势让她很是羞耻,他身上有伤,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过亲密的举动了,都是成年人,说不想那是假的,哪怕喝药调理过,连穗岁仍旧觉得每天晚上像是一团火一样难受。
“你伤口要崩开了,不遵医嘱,伤口崩开了我可不管你!”
连穗岁拍打着他的肩膀,“快放我下来,今晚我们分房睡!”
楚知弋趴在她肩上深呼吸几次,委屈巴巴的将她放下来。
“岁岁,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
连穗岁按住他不老实上移的手。
“伤口至少要恢复两个月,现在才一个月不到,你想什么美事儿呢?”
“早知道,我宁愿让他怀疑也不去救他挨刀了!”
楚知弋现在才是真后悔了!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他视线下移,难受得要命。
“你自己解决!”
楚知弋坏笑道:“要不,我不动,岁岁你自己来?”
还能这样……
连穗岁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脑海中升起幻想,很快破灭。
“不行,做那种事情时,体内分泌的激素会扰乱大脑的判断,到时候失去理智,伤的会更严重!”
她在现代门诊上见过太多这种……
还是算了!
“你好好养伤,我去隔壁院子住!”
她甚至不敢住在他隔壁房间,怕两个人都不理智。
以后不撩拨他了……
连穗岁痛定思痛,哪儿有人嫌日子过得太平淡的啊!
她要知足!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连穗岁整理被他弄乱的衣衫。
楚知弋好不容易平息了体内的浴火,疏影敲门进来。
“主子,明珠夫人越狱了,我们的人跟到城外跟丢了!”
越狱?
他想过很多种方法,唯独没有想到她竟然用这么直接的方式逃离京城。
牢房的布置,可谓插翅难飞,除非一路杀进去,否则里面的犯人怎么可能有越狱的机会呢?
“地牢里的狱卒都中毒了,应该是鬼谷的人将明珠夫人救了出去!”
鬼谷除了鬼老,还有四大长老和其他部众,杀了鬼老对他们来说,只不过是丢了一把利刃而已,动摇不了鬼谷的战斗力。
“确定是鬼谷的人吗?”
他们的人一直关注着牢里的情况,汇报给他的说辞不应该如此含糊。
疏影回禀道:“主子,听是什么人。他们虽然不会用毒,但是警觉性极高,手段狠辣,牢房里今晚当值的狱卒一个也没出来,且,无人通风报信。”
都察院的牢房被劫了,却至今无人知晓,如果不是他们一直盯着明珠夫人,只怕也发现不了。
这是一个大案子。
“主子,我们要给朝廷透点风声吗?”
疏影不确定。
楚知弋的目光垂下落在床尾的钩子上,良久后沉声说道:“让我们的人撤回来,这件事情,就当不知情。”
“是。”
疏影领命退出房间。
楚知弋在床头靠坐了很久,久到他感觉腿有些僵。
她这么做,根本没有考虑萧图,原来,不管他还是萧图,都是她随时可以丢弃的工具而已!
明天,这件事情被世人知晓之后,等着萧图的会是什么下场?
楚知弋闭上眼睛,仿佛又回到了六年前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
他所经历的,萧图也会经历,一个三岁稚子,若能侥幸活着,日后……
城外。
一行黑衣人行至山脚下,换上快马准备南下。
披着斗篷的女子拉住缰绳回望着京城。
“哥哥,真的不能把图儿带走吗?他才三岁,我的事情会连累到他,楚知弋恨我,根本不会照顾他,哥哥!图儿也是你的外甥!”
男人脸上蒙着面纱,只露出两只眼睛,说话的声音很怪,好像声带被人从中间割断的感觉,只听声音就让人毛骨悚然。
“小不忍则乱大谋,一个无用的人,不值得费工夫去救。”
三岁稚子,的确指、只会拖后腿,但他到底是明珠夫人的亲生骨血,她对萧图狠不下心,也没有年轻时对楚知弋的那份毅力。
“哥哥,那是我的孩子……”
“琼安,你想清楚,我为了救你,今天晚上撤出了我们在京城布局了这么多年的所有棋子,你现在回去孤立无援,只能是有去无回,到时候你们母子两个一起死。”
“你跟我走,萧图是北辽的皇子,他能留一条命,等日后我们大功告成,你们母子相认,还能补偿。”
“从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