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鸿宇他们厢房的隔壁。
经验老道的林初渔显然要比两个毛头小子更会享受,一来就先点了杯茶,还有水果小吃。
当然,安神香也是必不可少的。
林初渔的推拿是许寡妇亲自上手的。
厢房里,也只有两个人在。
“我这个力道如何?”
许寡妇询问,同时在寻找林初渔的穴位使用合适的按摩手法。
她这双手以前在村子里干多了体力活,也是有一把力气在的。
林初渔舒服得眯了眯了眼,“甚好,比刚学的那一阵子进步大多了。”
果然,就算是古代也是不能缺按摩店的。
生活本就压得人喘不过气,再不想办法放松放松怎么能行!
“那可不是,不枉你教了我那么多次,你离开京都之后我也是有在用心练过的。”许寡妇微笑。
听到林初渔的夸奖,心里也是高兴的。
“最近店里的生意如何?可有遇着困难?”林初渔询问。
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来许寡妇的这店里,今天都是特意来体验一番的。
“无碍,都是一些小麻烦,我自己便能解决好。真要是遇着我解决不了的再去劳烦你。”许寡妇回答。
“好。”林初渔回答。
这舒筋阁也有她的一份参与,只是鲜少人知晓。
就连家里其他人,她都是瞒着的。
自从开业之后,基本上都是许寡妇在管,她还没操过心。
上次她来京都的时候,许寡妇和她那锦州城的花魁小姐妹在京都开了一家卖艺不卖身的青楼。
虽有琴技不凡的花魁坐镇,但敌不过其他可供男人玩女人的青楼,生意惨得不忍直视。
要不是林初渔过来正好遇到了她们,许寡妇她们得赔得血本无归。
刚好那阵子,林初渔也正筹划着开个按摩店,就把这个计划告诉了他们。
之后林初渔负责出谋划策加出钱,花魁去招人培训,而许寡妇则负责管理店里的生意。
所以这个店总共是有三个老板娘的。
见着店里的生意竟能和她的花容阁相比,许寡妇她们也是向林初渔证明了她们的能力。
“对了,那岳三娘现在如何了?”
许寡妇也是难得和林初渔见面,不想冷了场,又找了话题。
“还在定国公府世子爷的手上,不过那位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
“她本来就撞了墙,如今真相大白一大堆人都饶不了她,我虽然没有去打听,但估摸着她的下场不会太好。”
“唉。”许寡妇叹气,“真是晦气,竟然有人为了个臭男人连命都不要了。不过那岳三娘也是什么好东西,真能祸害人,得了这么个下场也是活该。”
林初渔突然生出了戏谑之心,“不过这全天下也不是没有好男人。”
“我看赵春大夫就不错。有时候傻是傻了点,但心好人又老实。”
“对了,你离开了村子不知道,这一年他家里催他找个媳妇儿催得有多紧,都恨不得把他给绑了,直接把婚事给他包办好。”
闻言,许寡妇耳朵根发烫,难得露出了小女人似的娇羞神情。
“我都人老珠黄了,哪还想会想什么小姑娘家的情情爱爱的。我这辈子,只要能把泥鳅抚养长大就不错了。”
“赵春大人是好人,只是我配不上。”
许寡妇说道。
“哪有人老珠黄的,你现在要是梳个未出阁的姑娘发髻出去,指不定一堆公子上门提亲呢。”
林初渔说得并没有夸大其词。
许寡妇长得好看,是天生的底子好,就算在田里劳作了那么多年,皮肤也是滑嫩细腻,一双杏眸不说话也是楚楚动人,眉目含情。
如果林初渔没记错的话,许寡妇和赵春是同一年的,才刚刚过三十的岁数。
这个年纪在现代来说,也算不上有多老。只能说是增添一丝女子成熟的韵味。
“对了,昨日我家翠烟来了信,是赵春大夫也要来京都这边了,说不准你们没多久,就得见面了。”
闻言,许寡妇脑海里闪过赵春大夫以前朝着她笑时的面容,眼眸闪烁。
生怕又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许寡妇赶紧在林初渔这里转移了话题,说起了这店里发生的一些趣事。
就比如什么哪家的什么夫人某天气冲冲地来这里抓奸,却发现自家的夫君和几个大男人待在一间屋子里。
要不是许寡妇解释得早,那位夫人得活活被气死。
后来许寡妇邀请了那位夫人一起来体验店里的按摩,从此之后店里就又多了一位女客人,好几次都是两口子一起来的。
也是因为如此,许寡妇特意为他们安排了一个夫妻房。
只有夫妻俩才可以在同一间屋子里接受按摩。
还有曾经有人以为她们这里是青楼,想将家里的女儿卖到这里。
许寡妇看出那姑娘也是被家里人逼迫的,便将那姑娘收到了店里。
开始来的第一天,那姑娘还闹得厉害,寻死觅活的。
又是许寡妇去向她证明了店里是做正经生意的,要是学会了按摩,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