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鸿宇喉结滚动。
听着外面各种各样的咒骂声,他大着胆子开口吼道,“你们别着急!”
“我们没想躲!”
“我这就放你们进来!”
说完,他就紧张地拔了抵门地木棍。
院门敞开,在看了一眼外面来势汹汹的众人后,宋鸿宇额头落汗。
外面的人见着门开了,便直接往院子里的冲。
见着宋鸿宇也跟见着仇人似的。
要不是宋鸿宇速度快,赶紧往后退,不然难免就又要挨几个拳头。
“鸿宇,宸羽,你们先回屋子里去。”
“各位别慌,我就是花容阁的老板。咱们有事好好说。”林初渔一开口。
进院的众人都将注意力放到了她身上,将她包围了起来。
有个身高八尺,脸上还带了一条疤的壮汉大步跑到了林初渔的面前。
虽然知道林初渔是诰命夫人。
但见着就林初渔一个娘们儿在,又没摆什么官家的架子。
正怒气冲天的大汉也不害怕,二话不说,直接抬起手就想教训林初渔。
“就是你害得我家妹妹毁了容,现在在家里寻死觅活的!老子跟你没完!你就拿你的脸赔我妹妹吧!”大汉骂道。
紧接着,一个沙包大的拳头就朝着林初渔挥去。
吓得被林初渔吩咐了躲进屋子里的两个少年浑身一颤。
宋鸿宇就要跑出去跟外面那群人拼命的时候,王宸羽拉住了他。
“等等。”王宸羽说。
王宸羽说话的同一刹那,林初渔只凭一个手掌就握住了大汉袭来的拳头。
她顺势将大汉的胳膊抵在了桌上,稍微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大汉的手臂的骨头便扭折了。
“啊!!”大汉疼得尖叫,眼泪花都冒了出来。
见着大汉的惨状,周围的喧闹声突然戛然而止。
没人能想到林初渔那纤瘦得身躯里隐藏着一股常人抵抗不了的怪力。
林初渔面色平淡,笑眯眯地对着大汉说,“我说了,有话我们好好说。”
“看你生气也是情有可原,当众袭击朝廷命妇的死罪,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闻声,周围人看着林初渔的眼神越发地怪异。
这哪像什么诰命夫人?
像诰命夫人雇的武林高手还差不多!
一时间,所有人心中都是这样的想法。
因着林初渔透露出来那不凡的身手,其他人也不敢直接和她直接动手。
等着场面一冷,林初渔便开口询问,“你们找我可是要说法的?”
“带好证据,和证人没有?”
“带了的话就在我面前排好队,一个个地过来。”
说话时,林初渔已经提起了笔,气定神闲。
周围人都愣住了。
他们可是气冲冲地来找林初渔算账的!
她表现得这么淡然算怎么回事!
众人只觉得场面异常地怪异。
但偏偏他们拿林初渔还真没办法!
他们这些上门讨说话的都是些平民,刚才那大汉还想着趁着林初渔身边没人,打了她就跑。
不曾想反倒被林初渔教训了一顿。
要是林初渔再狠点,确实是可以直接抓着他去衙门,定一个死罪。
明知道打不过林初渔,其他人也不敢在有和刚才大汉一样打了就跑的想法。
“大家别听她的话!她估计在诈咱们,故意拖延时间呢!”
“快抓住她,真的花容阁老板说不定已经跑了!”
人群里,不知是谁冒了一句。
林初渔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剜了一眼,接着拿出了一块当初朝廷随着圣旨一同颁发下来,代表着诰命身份的玉佩。
“我就是福恭人,宋林氏。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有人要是怀疑,就随着我去衙门对峙。”
此话一出,怀疑林初渔的声音就彻底就没了。
在这家小院里,他们这些平民还能闹闹。
但到了衙门,那就是诰命夫人的主场。
经过这么一闹,在场的气氛还真被林初渔稳了下来。
在场的众人纷纷面面相觑。
有家性子胆怯一点的,还真的到了林初渔的面前,好生和她商量去了。
一个老妇将一个面带白纱的小姑娘拉到了林初渔的跟前。
“福恭人,这是我闺女,用的花容阁的香皂之后脸上就长了脓包。”
“你瞧瞧,但现在都还没好呢。大夫说就算好了,之后也得留印。这让我闺女以后怎么嫁人啊。”
“把白纱揭开,我看看。”林初渔开口道。
闻言,小姑娘犹豫了半晌才揭
看得出来,这小姑娘五官清秀,是个小美人胚子。
但因为脸上肌肤上有许多凸起的小红痘而影响了美貌。
似乎是觉得她容貌受毁,现在又受了太多人的注视,小姑娘心中难受,眼眶很快就湿润了。
“好了,把面纱带上吧。在把手腕伸过来。”林初渔又说。
小姑娘抿了抿唇,性子如小家碧玉,虽然不适,但林初渔说什么,都依旧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