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见此,也是跃跃欲试,想过去摸一摸。
林初渔哪能完全放心得了新来家里的这只凶禽。
她揪起宋小龙的领子,就将他朝着屋子里丢去。
紧接着又对着宋小龙还有宋大饼他们说:“你,还有你们,都给我回各自的屋子里睡觉去。”
闻言,几个娃只能乖乖听话。
林初渔突然想要了一件事,又把宋粟粟叫住,“大儿媳妇先进我屋子里,我有事要和你交代。”
听完,宋粟粟调转了方向。
最后等其他人都进了屋子里,林初渔又对着院子里孤零零和旺财它们对峙的鹰隼警告:“新来的不准给我惹事。也不准跟狗打架。”
话毕她就关上了屋门,转头看向了在房间里端坐着,很是拘谨的宋粟粟。
林初渔拿出来一张银票放到桌上。
“我卖的那些炭火是大饼烧出来的,所以我这趟出门赚的钱该有他的一份。”
“但我想着要是把银票给大饼的话,就他那马大哈的性子,指不定哪天就弄丢了。还是交给你保管吧。”
宋粟粟望着那银票,眉宇之前满是惊愕。
一百两?
这么多?都够在镇上买间铺面的了。
她只是林初渔的儿媳,但依旧能感觉到,现在的婆婆对她比对亲儿子还好。
要不是如此,哪会直接跨过宋大饼把这么大笔银票交给她。
宋粟粟自然是不敢收的,她退拒道:“娘,这钱还是交给你保管吧。你之前给我的那些银子我都花不完。”
就目前而言,要是按照寻常人家的花钱速度。
宋粟粟她自己存的小金库都够一家子花好几年的了。
她和宋大饼作为娘的儿子儿媳,本就该孝敬娘。
帮娘干活也是本分。
就是不给他们一文钱,他们也不会心生怨怼。
林初渔用丝毫不容许被拒绝的语气说,“我让你收着就收着。就当是大饼这个当爹的替繁星以后存的嫁妆。你暂时保管着。”
说完,见宋粟粟没有动作,还直接把银票塞进了她的怀里。
林初渔在心中无奈叹息。
都是被原主奴役惯了的。
现在对他们好一点,想塞点银子过去都得让她费一番劲。
“繁星才半岁,现在存嫁妆未免还太早了吧……”宋粟粟为难道。
林初渔一脸正经地回答:“村长大儿媳家的儿子跟咱繁星一样大。我上次去村长家的时候,听说夫妻俩都开始省吃俭用,替他们儿子存以后娶媳妇的彩礼了呢。这算什么早的。”
“可是男娃跟女娃是不一样的啊。”
听到宋粟粟这么说,林初渔冷不丁瞪了她一眼,“有啥不一样的?”
宋粟粟一时语噎哽住。
那些关于村里所传的生女娃和男娃的区别,卡在嗓子眼里,怎么都说出出口。
不过她打心底,还是希望自己的女儿不受这份区分。
林初渔挥手,略显烦躁道:“你莫听外面人瞎说。”
“繁星给咱家带来了好运,她就配享最好的。”
“以后不光是你和大饼替她存嫁妆,我这个当奶奶的也会存。”
此话一出,宋粟粟鼻子一酸,视线也渐渐模糊。
“娘,繁星有你这个奶真好。”
说完,宋粟粟握着发汤的银票,将其小心翼翼地折叠好,放进了身上的荷包里装好。
林初渔忽地将视线放到了宋粟粟的腿的腿上:“最近冷,我出门这段时间没给你扎针,你腿疾有再发作吗?”
闻言,宋粟粟脸上起了薄薄的红晕,紧接着露出温和的笑,脸颊两便是浅浅的梨涡,“大饼每天都给我柔腿,好久没疼了。”
“对了,娘。”宋粟粟面容加深,“你给我扎针真的有用。前两天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我小时候的一段记忆。”
“我记起来我亲娘姓沈,叫沈兰心。我爹姓方,大家都叫他方员外。”
宋粟粟一脸幸福。
林初渔也替她高兴,“还记起来什么了?”
宋粟粟兴致勃勃地开始描述。
“我记得小时候,我住在一家很大的院子里。院子里种了两排桃树,到了春天可好看了。秋天还能和两个姐姐一起上树摘桃子吃,一口下去甜滋滋的。在那里,我亲娘从小就教我读书识字,打算盘还有刺绣。爹娘很恩爱,梦里我爹爹送了娘好多东西……”
宋粟粟将所有记起来的事儿说完之后,刚才的激动很快散去,神情又显得落寞。
“可惜我还是没能想起来我以前的家究竟在哪里,而且在梦里,我也没看清我爹娘究竟长什么样。”
“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是否还健在。”
宋粟粟现在很确定,她曾经也是有家的,只她任由她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来。
前两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她为何会失忆,然后被人牙子卖到村子里。
要是她是被人牙子拐卖的,爹娘不知情的话。
这两年,她的亲爹娘,不知道会不会因为她的失踪而着急。
一想到这里,宋粟粟又是愧疚不已。
她之前在想起来这些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