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有新的洗发水,王富贵也是欣喜的,过去迫不及待地打开箱子拿新款洗发水查看。
这些新的洗发水和老版洗发水都是用同样的竹筒装的,只不过这个一凑近,就能嗅到一股馥郁的花香。
王富贵对花香没研究,认不出来是什么花味,就只单纯觉得这几种香味皆是香而不腻,各有各的特色,比原先他院子里的小妾们身上的胭脂水粉味好闻得多。
“这看着确实不错,但这真的只要一百文钱?还买三送一?不能再提一点吗?”王富贵说道。
这新款洗发水好是好,但是总共的量太少,如果卖太便宜,他又是分不了多少钱的。
这两箱洗发水看着多。
但其实他用不着几天就能卖光。
“不提了。这款洗发水是为了帮咱们把店铺的名头打响,不单是为了赚钱。”林初渔回答。
要说一两银子一罐,一人能用两月的洗发水对平常人家的人来说太过于昂贵。
这一百文银子一罐的新品洗发水,更接近平价,也更令人接受。
“好吧。”王富贵无奈只能接受。
说完,他搓了搓手,又笑眯眯道,“宋老板,这两百罐洗发水我估摸顶多卖个十天就没了。到时候货能供得上吗?”
“可以。”林初渔回答。
因为靠着系统的成品药材,林初渔做洗发水的速度还算快。
她一个人捣鼓一下午,就能做两百罐的洗发水。
若是把洗发水生意开扩好,她也可以雇人批量生产。
听到林初渔的承诺,王富贵心里踏实了不少。
两人交谈了一会儿。
除了关于生意上的事,王富贵还问了林初渔一些王宸羽在桃源村里的情况。
和张夫子那边说好之后,王宸羽就被送到了桃源村的私塾上课。
王老太太担忧王宸羽每日回家来回折腾,使了私房钱给王宸羽在村子里买了个小院,收拾出来供他吃住。
因此,王宸羽最近都是隔好几天才回一趟镇上的家。
以前王宸羽在家里的时候,王富贵总嫌这小子给他招麻烦。
但他出去了,王富贵又忍不住担忧起他在外面的生活,恨不得将家里好吃好喝的都给这小祖宗送去。
林初渔抿嘴笑,“我听张夫子说宸羽在私塾表现不错,夫子时常夸他呢。”
“真的?”王富贵瞪大眸子,只觉不敢相信。
按理来说,王宸羽是什么活跳的性子,他这个当爹的最是清楚不过的。
王宸羽从八岁起上学堂启蒙,就没让他省心过。
“或许是因为张夫子和你儿子,正好一物降一物呗。不然我还能骗你不成?”林初渔瞥了王富贵一眼,像是看透了他心中的想法似的,接着又说,“你要实在担忧你儿子,就去看看他呗。”
王富贵叹息,“过两天再去吧。”
“正好这几天店里生意不错,实在忙不开,我能多赚一点事一点。”
“可不能又使的家里穷得让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又起了做生意的想法。”
“我就盼着他能好好读书。以后外面的天塌了,还有我这个当爹的顶着呢。”
说着说着,王富贵摇头,“唉,他若是有朝一日能考取功名,一旦被人得知曾从过商做生意,这官途可就彻底毁了。小孩子不懂事,但我这个这个当爹的不能不多为他着想。”
“他就是恨我也好,厌我也罢,我都认了。”
“……”林初渔垂眸。
现在的时代就是这样,从商之人是除奴仆之外,最下等的次列。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像王富贵这样的商贾家庭,虽然不愁吃喝,却也总想着能爬上去。
王宸羽安于现状,有他的理。
王富贵望子成龙,亦有他的理,
总之两父子都没错。
正欲离开的时候,王富贵突然扭头看向了窗外黑蒙蒙的天,这才发现时间不早了,连天都黑了。
原来不知觉中,屋内已点了烛盏。
“我该回去了。”
和林初渔告别完,王富贵从外面叫了几人帮他把屋子里放洗发水箱子搬走。
下楼时,王富贵看着酒楼大堂里满是喝酒吃肉的汉子们,场面热热闹闹的,不由捏了捏他的两撇小胡子感叹道,“这酒楼生意当真好。就是在锦州城那边,我也难看到到这个时辰,还能有座无空席的酒楼。”
他说着,语气里满满都是羡慕和佩服。
接着,王富贵穿过大堂的人群出了门,看到外面满街的灯火通明和拥挤的人潮之后又是一愣。
他眨巴眨巴眼,抬头望向那群星闪烁的天空?
“我……这没看错吧?这大晚上的,镇上怎么比白日里还热闹?”王富贵疑惑地自言自语道。
他一般都是白日里做生意,然后到日暮十分收工回家。
因为王家宅子离着街道边还有一段距离,所以这段日子里他还从未注意到晚上这里的生意如何。
他有些惊诧。
晚上街上的路人比白日的还多,莫不是他错过了做生意的好时候?
正巧这个时候谢有才正在门口,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