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你?你怎么打人呢?!你没看见我正在给安安拔木刺嘛,你这样突然打他一下,我很容易划伤他的脚,要是真的划伤了,你赔得起吗?”
“哟哟哟~这就护上了?!我还没怎么着呢,是他先把我的衬衫给丢出去的,这也太不尊重人了吧?怎么着?你们俩是想合起伙来欺负人是吗?别以为我妈妈不在,你们就能欺负我,我妈不在,还有我大姨呢,拔木刺怎么了?一个小东西拿手拔不就行了,用得着这么大动干戈吗?你就惯他吧,迟早被你惯坏,这东西我弟弟天天身上都有,我怎么不给他拔呢?怎么着?就沐砚安金贵呗,有了木刺我们就活该发炎呗,瞅你那金贵的样,也就是陆南商了,换任何人都不带搭理你的!!”
陆南商被夜司宴的唠叨烦得不行,拿起消毒盘里已经用过的碘伏棉签丢了过去。
“我乐意,关你屁事,你那衬衫不是没脏嘛,离我们远点,别让你的口水喷到安安的伤口上,省的我到时候还得再消一遍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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