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的班,向晚上的浑浑噩噩。
动作一连跳了很多次每一次都有这种或者那种的问题。
团长在一边看着很焦急。
这支舞的视频马上就要交到上面进行参评了。
可身为替身的向晚,却始终找不到状态。
莫云烟更是如此。
下了班,向晚直接去了公寓。
她静静地收拾着行李。
二十分钟,她的东西就收拾好了。
等到她拎着两个行李箱出门的时候,丁姨再次叫住了她:“向小姐,少爷说过了,这些衣服、鞋子、包包还有珠宝,您喜欢的话,都可以打包带走。”
丁姨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其实,沈逾白的原话就是,那些东西,如果她不要,就统统扔掉。
向晚听了沈逾白的话,苦涩地笑了笑。
她放下了车钥匙,甩了甩长发,很是潇洒。
“不用了,丁姨。”
向晚捏紧了手里的行李箱。
“那些东西本来就不是我的,我不能鸠占鹊巢。只是烦请丁姨给沈逾白说一声,我母亲的手术劳他费心了。”
说完,向晚骄傲地提着行李箱走了。
她走得不卑不亢,整个人像只孤雁,萧索却又独立。
丁姨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再一次深深地叹了口气。
也许是本身生了个女儿,也许是丁姨和向晚所处的阶层相近。
自从知道向晚和沈逾白在一起的原因后,她竟然对这个姑娘的看法有了暗暗的改观。
向晚拖着行李走了没几步,只觉得脚上的高跟鞋累得要命。
尤其是当她拖着两个行李箱的时候。
向晚咬咬牙,走到大马路上。
就在她准备打车的时候,忽然一辆车停在了向晚跟前。
“向晚,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祁看着站在路边,手上还拖着行李箱,心里一阵欢喜。
最近以来,他总喜欢没事的时候,就往这里或者向晚所在的舞团附近转悠一下。
希冀着能够和向晚不期而遇。
只可惜,一直未能如愿。
可他万万没想到,今晚竟然会遇见拖着行李箱的向晚。
难道是,她和沈逾白分手了?
想到这,林祁嘴角露出笑意。
向晚猛然撞见林祁,淡淡的落寞流露在脸上。
她轻轻笑了下,眉宇间闪动着娇憨:“林祁,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祁勤快地帮她拿着行李。
没再询问她带行李的原因。
只是静静地问她,去哪里?
向晚报了家里的所在地址。
坐在副驾驶上,想着心事。
也许是今晚遇见了向晚,林祁心情极好,他打开了中控台。
抒情的音乐缓缓流淌。
向晚听着这些情歌,心里又泛起了酸涩。
时至今日,她发现,也许是因为和沈逾白纠缠了6年。
也许是女人永远也忘不了第一个男人。
分手后,她的心里竟然有莫名的滋味。
“向晚,”林祁想了又想,看着向晚眼神里有殷殷的期盼:“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向晚摇了摇头。
从前,她总想着等母亲痊愈后,就带着她去海市,找林韵,学习跳舞。
但现在,母亲的病还没有痊愈,而她,又答应了沈逾白,放弃和莫云烟一起竞争林韵的舞团。
所以眼下,她真的不知道有什么具体的计划。
但是,她的心里放心不下陆淮,她想尽可能地为陆淮做些什么。
林祁见向晚摇头,眼睛的喜色越发明显。
那个夜晚,他也是朦朦胧胧地感觉到,向晚,对他并不是像从前那样,毫无感觉的。
想到这,他笑了笑:“向晚,你好好休息,记得身后有我。”
向晚感激地看了看他。
她眉心微动,有荧光在脸上闪烁。
林祁深深地回望了她一眼。
两个人相视一笑。
一室美好……
回到家里。
由于多日不住人,家具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向晚收拾好行李,找来抹布,很快就收拾干净。
等到向晚收拾好一切,准备休息的时候,已经到了深夜。
她躺在床上,拿着手机,翻来覆去地看。
清冷的月光照在窗前。
向晚看着这抹月光,一直到了深夜,才睡着……
就在向晚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莫云烟拿着视频找到了沈逾白。
“逾白,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朋友看错了,她说,她在酒店里看见了向晚和我小叔在一起。也许是好奇吧,她还专门录下来让我看看。”
说着,莫云烟没有等沈逾白任何回复,径直打开了视频。
沈逾白抬头静静地看。
视频里,向晚姿势怪异地从酒店出来。
看得出来,她的样子很狼狈,没少被人折腾……
想到这里,沈逾白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视频快进着,不一会儿,一个男人从她的房间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