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陈嫂说的那些话,让她小心刘月红和江依依。
一开始她还不明白陈嫂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直到今天她才明白,原来一切的一切的早已经在最开始的时候有了答案,只是她不知道罢了。
想起之前的种种事情,她被祁景洐无缘无故的侮辱,践踏,依依说祁景洐骂她是人尽可夫的贱人……
恐怕就是想让他们两个之间产生误会,她好见缝插针,怪不得。
江若初的心里就和针扎一般的痛,被自己最信任的妹妹伤害利用欺骗,心里有多么的痛她无法去形容无法去说出口。
没有体会这种痛苦的人是永远也不会知道这种痛,有多么的让人痛不欲生。
她扯了扯嘴角,眼神寡淡凄凉,反应过来以后像是疯了一般朝着江依依扑了过去,此刻的江若初眼眸猩红,头发凌乱,就和那疯子一样。
她死死的掐住了江依依的脖子,咬着牙齿,血红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她,像是要和她拼命一般。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江依依,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江若初还没有下手,就感觉一阵强烈的掌风袭来,她被狠厉不留情的打倒在地。
当她看到打她的那个人是谁以后,她悲凉的笑了出来。
祁景洐冰冷无情的眼神,带着上位者居高临下的霸气,阴冷逼仄的盯着她。
一旁的江若初反应过来,哭的可怜兮兮的,一头扎进了祁景洐的怀里,委屈巴巴的朝他哭着说道:
“祁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姐姐误会了,要不我还是把孩子打掉吧,我不想……呜呜,因为我的原因,让……呜呜,让姐姐和你发生误会,我只想让你们,都……都好好的。”
这句话,以前江若初听着很正常,现在知道了真相以后,只觉得恶心至极。
“江依依,你少在这里颠倒是非,我告诉你你做的那些事情,早晚会人尽皆知的,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一听这话的江若初,杏眸划过一丝阴狠,她今天太心急冲动了,把压抑在心底的真相,控制不住的告诉了江若初。
这下好了,如果被她告诉了祁爷,这可该怎么办呢?
“姐姐,你在说什么啊?你不就是想让我把孩子打掉,如果我不打掉的话,你就告诉祁爷,这孩子是别人的吗?
为什么姐姐你要这样对我呀,我都说了,如果这孩子你喜欢,我可以打掉的,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呀?呜呜呜,我们不是姐妹吗?”
江若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还真是表演功夫一级棒,颠倒黑白的功夫也是一级棒。
她摸着被祁景洐打的发麻的脸颊,站了起来清眸都是无尽的恨意,那恨意带着闪闪发光的刺日光芒,令人不可忽视,她那了一眼祁景洐,不屑的对江若初说道:
“江依依,人在做天在看,我就不相信,真相永远不会大白,你这样的人不会有下场的,你应该下地……”
江若初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祁景洐又一狠厉的一巴掌打在脸上,这狠厉不留情的两巴掌,彻底把江若初的心打死了。
她从来没有这一刻,觉得生活毫无希望,都是绝望和痛苦。
她美眸泪水止不住的哗哗掉落,她凄惨的对祁景洐扯出来一抹绝望的笑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祁景洐,我祝你这辈子永远也得不到幸福,你这样的人永远都不会有真心的人对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她水眸都是强烈到无法压抑的恨意,就和火山爆发的那种感觉一样,她说完这句话,就不顾一切的跑了出去。
祁景洐想也不想的就追赶出去,江若初拉着他的胳膊,勾人的眸子可怜兮兮的盯着男人,委屈巴巴的说:
“祁爷,我肚子疼,肚子好疼。”
其实她哪里是肚子疼啊,她就是不想让祁爷去追赶她,看江若初那濒临崩溃的状态,肯定会出事,搞不好,还敢自杀呢!
希望她能自杀,这样祁爷就完全只属于她一个人了,只是这样想想,她就觉得开心的要飞起来。
果然,祁爷虽然心急江若初的安危,但还是不得不停下来脚步,关心的问:“怎么了,你没事吧,是不是江若初那个贱人对你做了什么?”
“没,没有,姐姐……姐姐只是推了我一下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推了一下,没有什么大碍的。”
不得不说江依依很会用词。
果然,祁爷让家庭医生给她一系列的检查检查的时候她装作害怕,全身瑟瑟发抖的样子,祁景洐不忍心,忍着心底的恶心感用带着黑色真皮手套的手,抓住了她紧张不安的小手。
看着这一幕,江依依得意的嘴角微微上翘,呵,江若初跟我斗,你还是太嫩了点,你最好有轻生的想法,最好能一死了之。
这样倒还省得我去对付你了,哈哈哈……到时候,死无对证,谁又会知道,那些事情呢?!
跑出来的江若初总算跑出了祁家大宅,她拦了一个出租车,司机问她去哪里,她心烦意乱,一心想死。
忽地想起来,自己曾经的梦想就是和祁景洐在镜河海边结婚,镜河虽然是叫河,但它却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