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江海没有成了后爹,对她要比江依依好,但是江小姐还是太单纯善良了。
看不出来一些事早已经在背后风起云涌起来。
“傻丫头,你要是想吃,我随时给你做。”
“那也太好了吧,谢谢你陈嫂。”
“若初,陈嫂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陈嫂你说这就见外了,我从小被你看着长大,我们的关系,就和母女差不多,你不用顾忌什么,尽管说。”
“那好,若初,你要多小心夫人和二小姐,我好几次都看见夫人和二小姐在私下盘算着什么,小姐你太单纯善良了,有些事情,你身在局中看不透,但我们外人可是看得通透的。”
江若初一怔,她倒是能够看出来,刘月红对她有敌意,毕竟原配的小孩,继母怎么也不可能真心对待。
但依依,她就说不好了。
不过随便吧,反正她已经决定一个人悄悄的离开这里三五年,等这事情销声匿迹,祁景洐对她也淡忘了,她再回去。
到时候,这里的一切一切都与她无关。
陈嫂是不可能害她的,既然陈嫂都这样说了,那么肯定有她的道理。
她多留个心眼,也不是什么坏事。
但终归怎么样她都不会留在这个让她伤透了心的地方。
“嗯,我明白陈嫂,您和我母亲是好朋友,肯定不会骗我的,我相信你,不管怎么说,我以后留个心眼,终归是好事。”
“嗯,若初,你能理解陈嫂就好。”
从陈嫂那里出来以后祁景洐已经走了,听江依依说,他有事先回去了。
回去正好,反正她也不愿意看见他。
又喝了一碗虾仁馄饨,江若初准备今天晚上在这里住一个晚上,明天用闺蜜乔锦的名义买机票离开这里。
她吃完饭以后,就上了楼,江依依和刘月红见她上去以后,恨得牙痒痒。
江依依来到了刘月红的房间,进去以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妈妈,江若初那个贱人,真的贱的可以竟然在我和祁爷回门之日,在她的房间里,在我的眼皮底下搞在一起,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我一定要让江若初付出代价!”
“什么?那个贱人竟然……我说祁爷怎么一上午都没有出现,原来是那个贱人勾引了他,女儿你不要生气,万事不可乱了阵脚。”
刘月红说着拿出一瓶药给她:“这个是瓶无色无味的药水,你回去给给祁爷吃,今晚发生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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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鬼魅酒吧里,祁景洐不要命的一杯又一杯的往肚子里灌酒,一旁他的表弟薄川看不下去了,沉声说道:“表哥,别喝了,你这样喝下去,身体哪能受得了。”
祁景洐不说话,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冷的看着薄川,薄川被他冰冷无情的墨眸盯的心里不舒服,把杯子给他。
但还是忍不住道:“表哥,你又何必如此呢?你都已经对外宣布和她的妹妹结婚了,是你亲手把路给堵死了,你现在又怪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不觉得你很不公平吗?”
果不其然,薄川的这句话一落,祁景洐的脸色直接冷了下来,冰冷无情的眼神直直的盯着他,他这样的眸子盯着薄川,让薄川感觉后背发麻,如坠冰窖。
“表,表哥,我这话糙理不糙……”
他的话还没有说话,就看到了祁景洐竟然直接把杯子给捏碎了,他不可思议的看着祁景洐。
那玻璃碎渣扎进了他的手里,血不要命的哗哗往下流,薄川抓起一把餐巾纸就想要给他擦血,被祁景洐一个冰冷如刀的眼神劝退。
祁景洐丝毫不在意血哗哗的流,直接拿起一整瓶,度数极高的白酒,对着喝了起来。
他喝下一整瓶度数极高的白酒以后,显然有些醉意了,眼前的景象也虚无缥缈起来。
他竟然看到了他的若初,软软糯糯的朝他撒着娇,他想要过去一把抱住她的时候,她却如飞影一般消失不见,他心里只觉得像是失去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狼狈的坐在地上。
一旁的薄川直接被吓傻了,认识表哥这么多年以后,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狼狈可怜的像是一个被人抛弃的孩子。
他没有办法,只得把喝的烂醉如泥的表哥给搀扶起来,把他交给了一直在外面守着的阿泽。
别墅里,江依依一脸的愤怒。
她万万没有想到她一切准备就绪,祁爷却一声不吭的离开了。
而现在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左右了,他还没有回来,想来是应该不会回来了。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提防了江若初,却守不住祁爷出去的身体。
这一次计划失败,明天江若初回来,祁爷的心又被她收走了,她想要再开始计划,比登天还难。
想起今天江若初竟然在她的眼皮底下在她的大喜回门之日和祁爷搞在一起,她就恨不得把江若初给碎尸万段。
她握紧拳头,心里恨得牙痒痒,早晚有一天,这一切一切都会属于她。
“夫人,帮我扶一下祁爷。”
正当她出神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她的身后响了起来,是……
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