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宁在宫中待了七八天后,总算是征得皇后同意出宫了,这可让她高兴坏了,哈哈,美好热闹的宫外,她靖宁来了!
她照例带着早在前一日晚上回来的阿墨出宫,目光被街上的早市氛围所吸引,身形如洒脱的小鹿一般,灵活的在人群中穿来穿去。
对了,靖宁忽然收住步子,自言自语道,“昭昭还不知道我被放出来了,等会儿得去看看,还有程道休,他上回救了我,我也得去看看他,嗯,阿墨,走,我们去买点儿东西,等会不能空手上门。”
拉着陆昭昭出了门没多久,她们两个就意外的在大街上碰见了照旧如常的四人组。
“陆昭昭,你这几天怎么都不出门啊?”
“程道休,你的伤现在怎么样了?”
异口同声的两人在说出这两几句话后,默契的对视一眼。
“昭昭出门不出门的关你什么事?”
“那你怎么好心问起程道休的情况了?”
“他前几天才救了我,你忘了?”
“...切,小爷怎么可能会忘,小爷只是怀疑某个人居心叵测,心怀不轨罢了。”
“呵呵,心怀不轨的怕是另有其人吧,关之洲,你也好意思说我,下次说这些话之前,多想想你自己吧!”
靖宁与关之洲眸光相接,隐隐之间,仿佛能看见这其中的刀光剑影,火花四射。
“好了好了,”李如宣、陆昭昭相互给了个眼神后,手动将这两人分开。
“关小爷,吃一堑长一智,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得,你何必气着你自个呢?”
“你呀,每次和他碰面总要闹起来,也不嫌腻, 好了好了,少说他两句,好不好?”
“哼!”
安抚好两人,陆昭昭看向李如宣等人,问,“不知李公子你们今日有什么安排,若是顺路,倒可同行。”
“说来也巧,我们四个正打算去宝满堂看看,听说那里今日有几件稀罕物要拍卖,我们闲来无事,就想着去看看热闹也好。”
是的,闲来无事,重在“闲”字,不提家中排行最小的关之洲和林居,他们闲着情有可原,可做为家中的老大,李如宣倒是能够厚着脸皮说出这种话来。
相处久了,陆昭昭倒是不奇怪,毕竟她身边可是有靖宁在无时无刻的给她宣讲着,京城中道听途说来的,大大小小的各家辛密之事。
“宝满堂?”靖宁心神被这个吸引过来,“我之前倒是有和皇兄去过一回,里面倒是满热闹的。”
她说着,又双眼亮晶晶的看着陆昭昭,“昭昭,我们今日也去看看好不好?”
“我倒是无所谓,就是不知李公子他们是否方便。”
“方便方便,”还不等李如宣开口,关之洲就急急的回答,他眼里是明晃晃的欢喜,语气里也不复刚刚与靖宁的针锋相对,“自然是方便的,小爷给你说,那宝满堂里不仅可以买卖东西,还可以在包厢里点些吃食什么的,可比你在大街上到处逛来得好玩。”
“你也有脸说昭昭,你们几个还不是一天到晚在外面瞎逛,”靖宁挽起陆昭昭的手,回怼道,这人好意思说这话,也不知道是哪里来得缘分,十次出门能有九次遇上,啧。
走进宝满堂,关之洲几人就轻车熟路的去了他们以往常用的包厢,二楼的包厢视野开阔,堂下风景一览无余,靖宁趴在栏杆上,从上往下瞧,倒是看见好几个熟人。
“奇怪?”靖宁打量了好半天,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嗯?怎么呢?”一直担心她一个不小心摔下去的陆昭昭走上前来,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可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怎么瞧着那右边角落的那个人,就躲在阴影处的那个,像是林小居的大哥呢?”几人相处久了,靖宁倒也不客气的跟着他们一起喊起了外号来。
“嗯!”林居大惊,脸上的肉轻微颤抖,他悄悄往靖宁所说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见他家大哥一脸严峻的站在堂下,“大哥今日不是当值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正说着,他忽然看见林大哥抬头往他们这个方向看过来,立马吓得蹲了下去,“这这这,大哥他是发现我了吗?”
“发现就发现了呗,你又不是来干坏事的,”关之洲走过来正想和林大哥打个招呼,就见离林大哥不远的地方,站着自家大哥关和越,一下子就和林居并排蹲着了,“不是?小爷大哥早上出府的时候不是说他今日有事要忙吗?怎么跑这里来了?”
“没关系的,洲弟,”林居见他这样,关心道,“我们只是来凑热闹的,不是来干坏事的,越表哥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关之洲听得浑身不得劲,总感觉林居是在嘲讽他,但看着林居真挚的不似作假的眼神,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看来今日这宝满堂是要出大事了,”李如宣将包厢的帘子虚虚拉着,有了这层薄纱做遮挡,外面的人再探望就看不清了,如此林居和关之洲才心有戚戚的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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