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森看总裁的视线一直追随在余湘身上,直到看不见她,才吩咐他开车。
他啧啧了两声。
这还是自己那个不近女色、冷心冷情的总裁吗?
外界传言他不近女色,说是因为他真正喜欢的是男人,凌思寒和他说过不用出面回应那些无聊的传言,反倒是觉得这样正好省了应付那些千方百计扑上来的女人。
只有在总裁身边的人都知道他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人。
就比如总裁对余小姐,那肯定是遇到了对的那个人,才会让禁欲十足的男人变成恋爱脑。
黎森内心菲薄,知道了总裁的这个秘密的他又不能说出去,家人们谁懂啊,自己憋得有多难受!
——
余湘中午刚在办公室想要休息的时候,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
“湘湘,是我,我奶奶现在稳定些了,周末可以去拜访师父,你看,你安排一下时间,看看什么时候有空。”
电话那头是苏芸打来的。
“师姐,我最近忙都忘记给师父打电话了,我一会就打给师父看看,我周末都有空,等我打完师父电话再告诉你。”
余湘自从妈妈晕倒以来,一直在忙,然后时间就都在凌思寒那浪费掉......
早上她打了妈妈和余泽的电话,他们有了凌思寒的安排,在医院被照顾得很好,自己就安心的工作,不用去担心太多。
苏芸:“嗯,好,那你先忙,我看一下画展的事。”
和苏芸结束了通话,余湘想到这个时间点师父应该午休了,就暂时没有打他电话。
其实当初她救师父的时候,师父就说要收她为徒弟,那时她工作刚刚转正,所以就没有答应。
后来师父说他叫齐墨石,很多人踏破门槛也很难成为他的徒弟,让余湘考虑考虑。
余湘当时很震惊,她竟然大学刚毕业就救到一个大人物。
齐墨石她听说过,是一位在画画界备受推崇的艺术家,他的画作以其独特的风格和卓越的技巧而闻名于世。
他善于运用色彩和光影,创造出逼真而富有情感的画面,让人们仿佛置身于画中世界。
所以她后来答应了拜他为师,那时他就已经有了一个骄傲的徒弟,那个人就是苏芸,也是他唯一的徒弟。
只可惜后面苏芸谈恋爱发生了变故,师父也在那时收了画笔。
余湘因为上班也没有真正地去学画画,不过她本来也是学设计的,所以画画功底也不差。
每当过节她去看师父的时候,就和师父探讨一些画画方面的问题,也画了一些画,但是她没有太当回事,家里那时缺钱,而且转正后工资也挺高,来钱稳定,所以她的重心在工作。
会画画的人很多,但是真正成为画家很少,得有一些名气后加上时运才能成为画家,收入不定,所以她没有分心去画画。
师父也没有强求她必须学,只是和她说她永远是他的徒弟。
需要他做什么都可以找他,想要他的画也可以随便送给她。
不过余湘叫他对外界的人保密她是他的徒弟,齐老也都答应着。
至于苏芸,师父也有内疚,当初如果他多关心一下苏芸,也许事情就不会是现在的样子。
所以他后面没有怪苏芸,几年不见她,他倒是想了他这个曾经最得意的徒弟。
余湘午休被打扰,就没有再休息,拿着手机,订起了家具,凌思寒那个房子实在太空了。
除了主卧一个衣柜一张床外,就是厨房比较齐的地方了。
她平时就是接触装修家具材料的,所以她知道哪个地方有什么样的货,什么样的货配什么样的装修风格等。
她打着电话给那些负责人,很快就定了许多家具,比如沙发,几间次卧的床,梳妆台,餐桌,电视柜,还有一些辅助材料等等。
叫供货商明天送到家里。
做好了这些,她又在网上名店看了一些绿植盆栽,都定了一些。
最后刷了凌思寒给她那张卡,一共刷了500多万,这个价格对于凌思寒的身份来说,其实还很低。
她也是因为认识人,老板给她优惠价才降到500多万,如果按照市场价格可能都要800万才能买到。
她选的这些不是说最贵,但绝对是品质优良,最舒适的,适合他们那个家,也是贴近凌思寒身份的东西。
下午忙完手头上的工作,余湘就拨打了齐墨石的电话。
电话响了半晌才有人接:“喂,是湘宝啊,乖徒弟,多久没有给我这个老头打电话了?”
齐墨石看见是余湘这个乖徒弟,亲昵地说了一通,他喜欢喊余湘叫湘宝,宠得不像话。
余湘听到亲切的声音,脸上染着微笑,她从中秋节后就没有联系过师父了,算起来也就两个来月,师父就唠叨起来了。
“师父,就两个月嘛,今天我有个好消息告诉您,您要不要听?”余湘一开始就吊着齐老的胃口。
齐墨石眉梢微微挑了挑,笑着问:“什么好消息啊?好消息当然要听了,快说说。”
余湘俏皮地开口:“呃,先说好,师父听了不能生气,也不要激动,我就告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