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也说不清到底哪里出了问题,除了穗穗的身体出了问题之外,气运之子宗修远的问题也不小啊。
原本故事里的宗少帅可是很直男的,冷硬到让人觉得孤僻冷漠,简直就是个战争机器,除了功绩什么都不放在眼里。
而现下的宗少帅,不仅靠他自己没有落得遗憾,还有点老谋深算的样子。甚至连变态的模样都有点肖似那个男人了?
在这五天的时间里,宗修远虽然没有留在山城,却神来之笔的给施家送去了不少的“礼物”,致使施大帅那边已经开始频频溃败,就差跪地求饶了。
明明男人跟主系统签订的协议是无记忆投进的世界啊?这是凭借着强横的原始本能直接变态了?还是这个世界里出现了什么了不得的bug?
有太多奇怪的东西需要搞清楚了。团子在害怕之余甚至不敢告诉穗穗这里面的一星半点。
毕竟不管如何,男人最终还是它的半个主人。穗穗如果吓到了,那它肯定会被男人抓去回炉重造的!!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宗修远不动声色的观察着穗穗的一举一动,看着她在那里发呆,甚至拍了拍她的手让她回神。
“没事了。这是哪里?”穗穗听了团子的话,倒是放松了许多,看向少帅的表情带着谢意。
“这里是我府上,你昏迷的时间太久了。只有我这里有合适的大夫,就把你送到了这里。”
两人相顾无言,对穗穗来说,这就是一个见过三次面却一次次刷新认知的陌生人罢了。一不能撒娇,二也摸不清男人的套路。
毕竟这可是一个强权的世界,有着太多的不自由了。
“谢谢少帅。我~”
穗穗瞅了眼宗修远,觉得对于宗少帅来说,这个时代的不入女子闺房的传统更像是一句屁话一般。
她刚要下逐客令,就被宗修远一个指头点在了唇瓣上。突如其来的热度让穗穗的身体本能颤了下停止了刚刚的话头。
“叫我修远或者叫哥哥都可以。
我跟你哥俊峰是兄弟,你叫我哥哥没错。
下次不要叫少帅了,显得生疏。我会生气的。现在先喝药吧,凉了更苦。”
宗修远说完,若无其事的端起手边还带着热度的药准备用汤勺喂穗穗吃进去,动作间还带着点不熟练。却被穗穗一把抓过碗皱着眉头一口闷了进去。
药液里,苦中带着一股化不开的腥气,穗穗刚喝进去就感觉要吐了,这真的是她喝过最难喝的药了。像是可以印在灵魂深处一般。
因为太过难喝,以至于她忽略了,在她昏睡的情况下是如何将这奇怪到可怕的药喝到肚子里的。
团子当然也不会告诉她,任由她将这件事情模糊了过去。
等穗穗喝完药,宗修远笑着自身后拿出一方手帕,轻巧的擦了擦她带着药液的嘴角,而后像是不经意间的问道:“穗穗,听说过牛郎织女的故事吗?”
穗穗不明所以的看向宗修远,这个故事不是这个年代的常识吗?
“嗯,大体记得,织女是天上的仙,有次下凡来人间,在水中嬉戏的时候,被一个叫牛郎的男人捡去了衣服藏了起来。
织女没有那件衣服,自此没办法回到天上,只能留下来跟牛郎成婚生子,直到王母娘娘发现,一根金簪划出了天河,然后牛郎就只能借助喜鹊,一年见一次织女?”穗穗想了想尽量简短的说道。
却见宗修远在自己答完之后只是含笑看着她,却并没有再多说什么,仿佛真的就这么随口一问罢了。
之后没过多久,宗修远就被人叫走了。穗穗总算是松了口气。
作为少帅,他需要统筹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再加上山城那边一系列的举动,可以说是虽然回到了省城,却依旧忙的不可开交。
而后穗穗还看到了匆忙赶来看自己一眼的哥哥池俊峰,得到了哥哥不轻易弹出来的眼泪一把,而后被哥哥火速带回了池家。
之后,少帅还派了一个怪模样的老大夫前来给她看了诊,望闻问切后就直接给开了药,甚至没有经过池俊峰以及穗穗的手,直接递给了少帅派来的亲兵。
问及原因,只说这件事是因少帅而起,少帅府那边对熬药以及送药甚至监督穗穗喝药的事情全权负责。
池副官对此很是感动,而后坚决拥护并执行少帅给予的任务。
就这样,穗穗虽然回到了池家,却依旧没躲过,连续的喝了七天腥苦的中药,才终于结束了这可怕的折磨。
紧接着,就是穗穗的十八岁生日也到了,只是现在多事之秋,且穗穗的前未婚夫搞的事情太过恶心,似乎没有什么可以庆祝的。
所以穗穗除了找蛋糕房专门定了一个不便宜的蛋糕外,拒绝了哥哥给自己办生日宴会的想法。
只是在生日当晚,兄妹两个围坐在一起,准备共同度过这个孤单又特别的的生日的时候。
消失许久的宗少帅在百忙之中出现在了池家。
看着阔步走到自己面前的宗修远,穗穗在诧异之余,甚至从他身上闻到凛冽的血腥气息。
之前哥哥也说过,最近他们一行人都在处理跟施大帅那边以及其他几个军阀有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