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的玄黄域乃至是整个炽焰帝国。
传遍了玄黄域的金蝉寺和皇室联手研究邪功。
而研究邪功是需付出代价的,代价就是整个玄黄域的犯人,不管犯的事多大,都会被送去研究邪功,甚至即便是这样还是出现了人数不够的情况。
于是就出现了在大街上随意给人安插罪名而后抓进监狱送去当邪功的研制材料。
这事直接将墨文圣即将和玉圣要在玄黄域以文论道的风头都给打压了下去。
毕竟比起吃瓜百姓们还是更加在乎自已的生命安全。
这件事传遍大街小巷后,百姓们开始纷纷冲进玄黄域的锦衣卫想要见见家人。
其实就是想要知道传闻到底是真是假。
整个玄黄域的锦衣卫一时间大门都要被冲烂了。
特别是玄黄域的锦衣卫镇抚司。
大家现在也不怕什么锦衣卫的凶名了,就是一股脑的嚷嚷着要见自已的亲人朋友。
而此时李寒江正坐在玄黄域锦衣卫镇抚司的大厅内。
大厅内坐了二十多个人。
这些人里面有三位州镇抚司的镇抚使以及玄黄域的各个郡的千户。
李寒江坐在主位上冷着脸。
手中不停的敲打着椅子。
和外面百姓吵闹着要见自已亲朋好友的声音形成了某种程度上的共鸣。
一众锦衣卫此时额头上大大小小的都流着一定程度的冷汗。
尤其是二位州镇抚使。
可能其他郡里的千户不知道什么情况他们只不过是听着上面人的话来办事,但是他们身为州镇抚使可在清楚不过这里面是什么门道了。
尤其是现在这大厅内可不止只有活人。
还有死人……而这死人正是玄黄域锦衣卫镇抚司的镇抚使户悬。
这换成谁谁不紧张啊。
至于为什么三位州镇抚使为何还有一位不紧张。
那人自然是新上任的州镇抚使黄文轩了,他现在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其他人。
……
……
沉默了有好一会,李寒江这才指着外面的那些声音说道:
“说说吧~惹这么大的祸,怎么处理。”
李寒江的话语落下后,众锦衣卫还是沉默不语。
李寒江见此情形笑了笑。
“好好好,抓人给金蝉寺的时候我看各位都挺努力活泼的啊,怎么现在倒是和死了一样啊?”
“既然都不说话,那我指人来说,黄镇抚使,你来说吧。”
黄文轩见李寒江叫到了自已,先是一愣,但很快明白了李寒江的意思。
黄文轩气势汹汹的站了起来拱手行礼。
“大人,依文轩所看,我觉得此举对我们锦衣卫良好的名声造成的影响简直是毁灭性的打击。”
“不过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我觉得现在的补救方法就是各州各郡的负责人自裁谢罪。”
“并且将所有事实全盘托出,只有这样……可能民愤会有所平息。”
“对了,对于受害者的家属,锦衣卫应当给予一定的经济补偿。”
“大人,这就是我心里的处理方式。”
黄文轩的话语落下,一众锦衣卫想要杀了黄文轩的心都有了。
什么话,这是什么话,什么叫郡州级别的负责人自裁谢罪?
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吧?
你是新上任的而且还是李寒江提拔上来的人你当然不怕。
那特么谢罪的人是我们啊。
李寒江若有所思的点头。“黄镇抚使的话我觉得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这样既给了百姓一个交代,还体会出了我们炽焰帝国的官员,做错了就勇于改正的精神。”
一众人锦衣卫本来就慌,见李寒江真的认同黄文轩讲的话后,腿都不由颤抖了起来。
“大人,冤枉啊,我都不知道抓犯人是要干些什么,只是上面的镇抚使大人下了命令小的也不得不为啊。”
率先扛不住压力的是一名郡里的千户。
有了第一个那自然就会有第二个。
接下来就是接连下跪喊冤的声音。
到最后,只剩下两位州镇抚使坐在椅子上。
两人对视了一眼后,单膝下跪说道:
“大……大人,我等也是冤枉的,都是户悬给我们下的命令,说有什么圣旨,还有玄黄域的布政使出面说道。”
啪!!!
李寒江猛的拍了下椅子。
“冤枉?圣旨,上司说的?”
“陛下会如此昏庸无能下达胡乱抓捕百姓的旨意,这一看就是假的圣旨,至于布政司的人的话,我们锦衣卫什么时候成为布政司的下属机构了。”
“至于户悬嘛……如果有一天他们叫你们去行刺陛下,你们是不是也要照办啊?”
李寒江的一番话,将两人的借口全部打回。
两人也瞬间明白,今日这位李大人来怕不是来听解释的。
要是真想要听解释,多离谱的理由也会相信。
不听解释,你就是说出花来,也没有任何用。
两人大脑风暴了好一会,一人才试探性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