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斗蜿蜿失败了,斗鸡也失败了,林依典把它归咎于自己对玩法的不熟悉。
曲吉玩起来经验十足,而自己则是愣头青。
林依典心有不甘,决定在自己熟悉的领域扳回一局。
打麻将必须四个人,有点麻烦,但是扑克可多可少,两人比大小,三人斗地主,四人双扣,机动性高。
她找来很多薄薄的竹篾片,用笔在上面标注好一到十这几个数字,J、Q、K就用汉字勾、蛋、磕代替。
至于大小王嘛,她想了一下觉得杜金呈比较适合。
哼,小丑!
于是画上了冷面男的Q版形象,一个涂成黑白,一个涂成彩色。
做好这一切,她沾沾自喜,把沾了墨的竹篾片仔细晾干,就决定在曲吉面前好好露上一手。
刚好苏永南也得了空,林依典便早早哄睡了小宝,找了间空房间大摆宴席,招呼曲吉和苏永南一起吃喝玩乐。
“从一数到十会数吧?”林依典开始科普。
“当然,礼乐射御书数那是无一不精。”曲吉自信回答,转头向苏永南道:“从一到十依次增大。”
苏永南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露出一个“我又不是傻”的表情。
“那这个呢?”林依典把代表J、Q、K的牌按顺序摊到曲吉面前。
曲吉摸着下巴思索了一阵,然后叫道:“这有何难?勾、蛋、磕就是把勾过蛋来把它磕破,存在动作的先后顺序,所以这三张牌里勾最小,蛋第二,磕最大,是不是?”
林依典点头。
苏永南正夹了块鸡肉,听曲吉那么说,不由得想起之前在玄宇帮林依典托他办的那件事,把蛋勾过来……磕破……,不禁作呕,完全没了胃口。
尽管他的手杀人无数却总没做过这种事,他的清白……不!
曲吉奇怪地看着苏永南放下夹起的鸡肉又猛喝了口酒,神色有点不对劲,但也没当回事,毕竟侍卫哥就是有点奇奇怪怪。
林依典随即又把大小王摊在桌上,解释道:“这黑白的比较省墨,所以比较小,彩色的费墨,所以大。”
曲吉表示理解,不过他拿起大小王对着光仔细看了看,然后问林依典:“这画的谁啊?那么丑。”
苏永南还在自顾自喝着酒,没有看向这边。
林依典赶紧收走了牌,把它们全放在桌上,打着圈混在一起:“知道了就行,我们直接开始好了。”
比大小规则很简单,54张牌平均分成两份,每人同时出一张,看谁的牌大,大的那一方就可以收回自己的牌并把对方的小牌吃走。谁最先没了牌谁就算输,输的就得罚酒。
苏永南自顾自地喝着酒,林依典和曲吉只好先玩。
曲吉虽然清楚规则,但他眼神不太好使,好几次都太心急了,看都没看清就要把林依典的牌给收走。
而且勾、蛋、磕的大小老是一时反应不过来,闹出不少笑话,林依典就让他自罚。
几局下来,林依典和曲吉各有输赢,但总体林依典赢得多。曲吉几杯酒下肚越挫越勇,非拉着林依典再来。
但是对于林依典这种高手来说,比大小有些过于幼稚了,玩了几局便兴致乏乏。
苏永南又不来,斗地主也没法斗,一点新鲜感、成就感都没有。
曲吉正在兴头上,哪里肯放林依典走,于是他提出要玩票大的——最终输的人得脱衣服,且即便之后赢了也不能穿上。
虽然曲吉没把林依典当女的看,可林依典毕竟生理上还是女人啊,她有点犹豫。
曲吉显然是喝多了,见林依典没答应,便转头挑衅起苏永南:“侍卫哥,听说你武功高强,那身体肯定孔武有力,敢不敢玩点大的,也让我瞻仰瞻仰。”
林依典睁大了眼睛:“瞻仰啥,腹肌嘛?胸肌嘛?肱二头肌嘛?”
想不到曲吉还好这口。
真是有辱斯文。
林依典义正词严地谴责:“底线在哪里?道德在哪里?入场方式在哪里?!”
苏永南瞥了曲吉一眼,没说话。
曲吉抬高了声调:“莫非侍卫哥是不敢么?还是说身体瘦弱,不能缚鸡?”
林依典一听,觉得曲吉这话说得有点过分,那苏永南在渡度门可是除了杜金呈外的第二号杀手,你说他手无缚鸡之力,说他细狗,未免也太不尊重事实了。
这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激将法,苏永南看不出来,成了瞎眼人。他到底还是年轻,又喝多了酒,经不住激,竟然一甩袖子:“来就来。”
于是林依典压抑住忍不住翘起的嘴角,默默洗着牌,然后托着腮,美滋滋地在一旁观战。
可曲吉毕竟先前对战过林依典,积累了些经验,而苏永南确实纯小白,反应慢,因此曲吉渐渐占了上风。
也怪苏永南运气差,他的牌总是在关键时刻比曲吉小上那么一点,结果连连失败。
而有时候曲吉眼看就要把牌输光,却往往又靠一张牌起死回生,逆风翻盘。
苏永南也很轴,越输越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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